温筵蹲下来,以平等的视线与霍然相交,“阿然,今天好好在内堂回忆一下我的规矩。”
“不要…不要…求求您…求求您主人…奴隶不敢了主人…”,霍然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滴落,他挽回地含住了温筵已经疲软的性器,但还是被温筵毫不留情一脚踹开。霍然翻身起来爬向温筵,可被其余的人摁在地上,“主人!主人救救奴隶!奴隶不敢了呜呜!主人求您!”
温筵的身影离得越来越远了,“把他送去五叔那。”
“是!”
霍然抱着膝盖惶惶不安地缩在笼子里,这个狗笼很小,他连头都抬不起,整个人不得不扭曲成一团。霍然用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抖,但他的手脚都有抽筋的趋势。
门响,锃亮的黑色军靴停在了霍然的面前。
“手伸出来,掌心向上。”
“是,五叔。”,霍然蜷了蜷手指,咬紧牙关将手摊平。
“啪!”,泛出光亮的钢尺落在霍然的手心。
“啊!”,太疼了,霍然下意识抽回了手。
“呵。”
听见笑声,霍然几乎是立刻按照温恪的要求重新把手放了回去。
“带他出来,真是没有规矩。”
霍然面如土色,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他只知道自己要吃苦头了。
“呃——嗯呃——”
霍然浑身赤裸着摇摆,他的两个乳珠被铁夹子拽成长条,两根手指粗的链子绷紧、连接着铁夹子尾端的圆环。为了能让乳头好受点,霍然不得不高高踮起脚尖。
温恪绕到霍然背后,用木枷关住他的手腕,又在木枷的两端坠上两个铁球。霍然胳膊反拧,手肘疼得他紧咬牙关。霍然无法抑制自己的发抖,“五、五叔,是奴隶错呃错了,求、求您原谅。”
温恪没出声,踱到霍然身侧,从空中垂下来的铁链中随手选了一条绕住霍然的脚腕狠狠一拉,霍然的腿登时上抬,和身体几乎成了180度。
“啊——呃!”
“乳夹掉了就上阴茎夹。”
“奴、奴隶不敢。”
霍然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和手臂内侧,被撕裂的疼痛令他出了一身冷汗。
“打小你就爱躲,但现在都没改掉这个毛病。”,温恪捏住霍然的下巴倒进一瓶暗红色的药水,又在他的屁眼里插进一根粗到骇人的生姜。温恪重重拍了两下霍然的脸,“直到我说可以之前都不许动,听懂了吗?”
“是,奴隶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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