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随着霍然一个字接一个字报出答案,杜聿终于写完了十四个字。
温筵鼓起掌,“厉害啊,全部猜中。”
杜聿将笔收好,真心夸奖,“是你这位…嗯…这位小兄弟比较厉害。”
温筵的手指从头套底部滑入,捏住了霍然的喉咙,“宝贝,背给我听听。”
霍然恨不得咬死温筵,但他不能,所以他竭力保持语调平稳,“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霍然知道温筵全都知道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诗啊,真是好诗。”,温筵看向杜聿,“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想你今天放这位小兄弟一马。”,杜聿摆摆手站起身,不顾表情管理仓皇道:“…其实我今天还约了人去画展,就先走了。”
“好,那我派人送你。”,温筵没拦。
“谢了。”,杜聿没客气。
门关上以后,霍然就被温筵推开了手,可他的屁股里还架着鸭嘴钳,冷风直往里灌。霍然试探开口,“…主人,奴隶能…”
“这首诗,喜欢吗?”
霍然摇摇头,“奴隶不是这样高雅的文化人,和杜先生这种世家的子弟从来都走不到一路。”
温筵打了个响指,霍然立刻四肢着地,如同一个方几,“汪!”
温筵摸出一根烟点上,房间里的工人还在装那根粗柱,温筵深吸一口,随手将烟灰掸在霍然的后背上,霍然一动不动当温筵的脚蹬。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光是听见这打乱的十几个字,你就能知道是这句诗了?”,温筵笑着看向窗外,“霍然,他这么让你念念不忘么?”,霍然犹豫着没开口,温筵的脚尖滑到霍然的腿间狠狠一踢,霍然闷哼一声立刻保持身形,温筵于是笃定道:“哦,原来你也喜欢他。”
我喜欢他个锤子!霍然的性器被温筵踩在大腿根,他又不被允许说话,他也不知道他这位主子怎么就断定他喜欢人家了,“汪汪!”
温筵把烟头扔在毛毯上一碾,一片焦黑。
时间按部就班地走,霍然膝盖如针扎,他许久没这么跪过,就连肌肉都开始叫嚷不适,可最要命的还得是肠道里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霍然断定温筵借着写字的笔,给他下药了。
工人们终于安装好收拾完,躬了躬身走了,工人们前脚走,看似熟睡的温筵随后睁开眼。温筵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四肢着地的霍然,“头套摘了。”
“汪!”,温筵紧接着打了个响指,霍然几乎是立刻就说:“谢谢主人。”
温筵勾住霍然胸前的银链将人拉到面前,左手捏开他的下巴,右手将他的舌头夹了出来,“我有点不太高兴,怎么办?”
霍然吐着舌头扬起下巴,温筵的指尖不断在他的嗓眼儿刮,霍然强行压抑呕吐的反胃感,可温筵的动作太粗鲁,角度又太刁钻,霍然难以抑制地错开脑袋弓着腰发出反胃的声音。
霍然干呕了好几次,规规矩矩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主人,奴隶没用。”
温筵睨了一眼没作声,站起来走到柱子前,从手边的立柜里取出一根阳具挂在了半人高的洞里,“坐上去。”
“是,主人。”,霍然取出自己的尾巴,踮起脚尖调整高度后将那根阳具完全吞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