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紧接着又发出“咚”一声,“主人,奴隶没忘,奴隶怕您误会一时情急才…”,霍然向前蹭,缓慢地将额头抵在温筵的脚背上,“奴隶不敢求您原谅,但是奴隶绝对没有骗您。”
“绝对。”,温筵勾起嘴角扯住霍然的头发一拉,紧接着直接将冒烟的那一头往霍然的嘴里塞。烟雾呛进霍然的嗓子、火焰的热气儿撩着霍然的上颚,可霍然只是仰着头、大张着嘴然后攥紧了双拳。温筵问:“你告诉我什么叫,绝对,?”
霍然当然是说不出话的,事实上他连咳嗽都不敢。
温筵剩下的烟卷儿不长,很快就熄灭了。温筵松开手坐了回去,好像从没做什么过激举动,“吞了吧。”
霍然咽下那玩意儿,嗓子被熏得有些难受,声音变得沙哑,“对不起主人,是奴隶说错话了,主人曾经教导过奴隶,话说七分,,奴隶没做好,请主人重罚。”
温筵抬脚踢了一下霍然的胸口,霍然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两步。温筵站起来,解下自己的皮带,“放这。”
霍然有些诧异地看向温筵,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讨好温筵的话被温筵计较上了,可他也没胆量现在反口说“我刚吹牛呢”,于是霍然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性器揉硬,然后膝行到茶几旁调整高度,将硬了的性器放在了茶几上。霍然背好双手,吞咽几次口水后开口,“谢谢主人教导不听话的奴隶。”
温筵将皮带卷到掌心,绕到霍然身后站定,左脚踩住他的一双小腿,没有二话直接抽上去。
“呃!1,谢谢主人!”
“2!”
“3!”
“4!呃!”
“25!啊——!”
霍然疼得眼前发白,顾不上自己可能会坏更多的规矩,他已经抱紧了温筵卷了皮带的手,“求主人饶了奴隶!奴隶再也不敢嘴硬了,求您!”,霍然岔开双腿,自虐地将肿胀的性器贴实温筵的小腿,“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奴隶嘴贱、是奴隶不知死活!”
温筵垂下手捏住霍然的脸颊一抬,下巴与脖颈绷成一条直线,霍然为了不影响他主人的手感不得不努力上抻。温筵的视线下压,脸上不再被阳光照射,阴暗间带上慑人的压迫感,“一而再再而三踩我的线,真当我好欺负?”
好欺负?!霍然软下语调,“主人,奴隶没有这样想过…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再给你五分钟,我要的东西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
“是,主人。”
温筵怕热又怕冷,被阳光这么照了一会儿有些热,温筵解开衬衫领口,不满意似的又解了几颗扣儿,所以当陈列把鱼缸送到门口的时候,从门缝儿只能瞧见一个漏出肌肤的身影。
“老大,您这是给我们找了个新大嫂啊?”,陈列没见过温筵,自然不知道其他兄弟嘴里那个“欠抽的小子”正是里面那位“大嫂”。
“东西放这,人滚。”,霍然站在门后缩着腰,生怕让这些小的瞧见他们的大哥竟然在“遛鸟儿”。
“老大,我们帮你抬进去吧,挺重的。”
“我说滚!”,霍然的额角流下汗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说话间又浪费了一分半。陈列听出霍然语气不善,使了个眼色带着其他人跑路,而霍然根本等不及确认他们彻底离开,已经迈出门抬玻璃缸。
缸的玻璃很厚,听陈列说是拿来当什么工艺品的罩子。霍然一个人搬得吃力,再无论怎么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在剩下的30秒里完成温筵的任务。闹铃响起的时候,霍然知道自己完了,他唯一能够用来哄温筵的筹码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