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筵。”,这是霍然长久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杀了我吧。”,第二句。
“先生,他的状况不太好。”
“演的。”,温筵抿了一口接近黑色的液体,“啧,又酸又苦的玩意儿。”,温筵推开杯子以后打开电脑开始写还没完成的论文,温筵随口问:“他考完证了?”
“是,霍先生已经通过法考,可以执业。”
“怎么选来选去选了个法学,不会是为了告倒我吧。”,温筵说完这话以后没人敢接,于是尴尬地摸摸鼻尖,“...不好笑吗?”
“先生,您真的不去看看霍先生吗?”
“不去。”,温筵看了眼时间,“现在开始把吃喝都断了,直到他求我再来跟我说。”
“是。”
“好了好了,我要开始写论文了,不然奶奶又得催。”
霍然并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他只是无望地想,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温筵脚边了?明明当初是温筵把他连人带东西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温家的不是吗?明明是他消失了六年毫无踪影的不是吗?怎么到头来,像是他做错了呢。
霍然觉得自己好笑,又觉得自己虚伪,别人因为他的缘故死了,他却在这里思考这么多年他和温筵的分开究竟是谁的问题。
“抱歉,真的很抱歉。”,霍然低声道:“等我死了你就来报复我吧,对不起。”
“滴——”,警报铃响,该放饭了。霍然坐起来,可这一次门没有开。
无须多言,霍然已经明白温筵的意思。霍然知道这里一定有摄像头,于是他想都没想开口:“温筵,我求你。”
当手下人回报这件事的时候,温筵都听乐了,“他真这么说?”
“是,一字不漏。”
“这个小王...”,温筵没接着骂,点了点电脑,“带来我这。”
“是。”
“呃——呜。”
“我有没有说过别吵?”,论文写得不顺利,温筵从椅子里起身走到霍然面前,“我说的话是听不懂吗?”
!!霍然咬破嘴唇才保证自己一点声音没发。
温筵摆摆手,霍然被放了下来。
霍然的四肢被绑在一起,粗糙的麻绳一端细密缠绕着他的阴茎,另一端绕过房间中的横杆被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只要温筵一声令下,这根麻绳就会被瞬间收紧,霍然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因此都汇聚在阴茎上。
“我在问你,是不是听不懂话?”,温筵的语气不善,霍然慌忙摇头,被温筵看见了却更不痛快,“既然不是听不懂话,那就是故意给我找不痛快呢?”,温筵说完,不等霍然解释,抓过绳子狠狠一拉。
“呃啊——!”,霍然的身体完全疼痛,脸色煞白,“啊啊——!求主、哈啊!求主人饶了奴隶!”
“砰!”,霍然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温筵抬了下下巴,等房间里的人走空,温筵才用剪刀将麻绳剪断,又把兑了奶的咖啡喂到霍然嘴边,笑得温和,“看来是我的小狗知道我心情不好,哄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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