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筵用手撑着下巴,像是第一次认识霍然,“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奴隶不敢。”,霍然垂下眼,“主人永远都是奴隶的主人。”
要不是瞧见霍然咬紧的牙关,温筵都要信了。温筵笑,“让我看看玩具的逼怎么样了。”
霍然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奴隶一切都好,不劳主人费心。”
得,行吧。温筵站起身从霍然的衣柜里选了一套衣服扔到霍然的胳膊上,“换好,我们出去。”,温筵不在意外面已经开始变热的天气,又往衣服上加了条围巾,“脸难看死了。”
“谢谢主人。”,霍然神色如常地感谢了温筵,当着温筵的面一件件穿好,即使他里面连内裤都不被允许穿上。
“等会你开车。”,温筵拉开门,“走吧。”
“是,主人。”
霍然领着温筵一路走,到了车旁,犹豫地看向温筵,他并不确定他的主人是不是打算继续玩这个“被俘虏”的游戏。
温筵自己拉开门上了车,霍然这才松了口气跟着上车,车刚开出去大门不远,温筵就叩了叩车窗。霍然将车稳稳停住,下了车、拉开温筵的门,然后跪在了他的身侧等待下一步指示。
“小狗不能没有尾巴,对吧?”
霍然瞧见眼前的硅胶尾巴差点笑出声,一个“被俘虏的人”竟然还能随时随地“在他的车里”取出“新的玩具”。霍然没什么二话,解开裤子背过身、当着温筵的面在毫无润滑的肠道内塞进了一个两指宽的肛塞。强撑着转回身,霍然已经有些受不住,“对不起主人,是奴隶没有想到。”
温筵又从口袋摸出两颗乳夹。温筵缓慢地拧掉乳夹的防护垫片,直接用尖头金属夹在了霍然的乳珠上,霍然疼得低哼一声,但身体绷得一动未动。温筵夹完两个,拍拍霍然的脸,“小狗最骄傲的是哪儿?”
“是尾巴,主人。”
“那就露出你最骄傲的地方,等...”
霍然知道自己不该随意打断温筵说话,曾经的苦头他已经吃够了,可他实在不敢等温筵说完,温筵说完的话就是圣旨,而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温筵落下圣旨之前。霍然抬起头,哀戚地看着温筵,“求求您,主人,求您换一个惩罚奴隶的方式,奴隶知道错了...如果您还是不满意,一切等回来再说,求您了。”
温筵没有责怪,而是耐心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是他霍然的车,是他挣了六年才挣到的一口气!
霍然剖白道:“求您在外人面前给奴隶留一点尊严。”
温筵品了品霍然的话,他曾经被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狗又重新变回不咬死人不松口的野兽,难道就在于他有了“尊严”?温筵又想,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拒绝我的。到最后,温筵没有解释,而是笑着摸摸霍然肿胀的脸,“那好吧,小狗。”
温筵转去了驾驶座,霍然乖巧地坐进副驾驶。刚开始一路都好,直到温筵不知道拐进了什么无名小路,路况变得难走,轿车在这里的路上颠簸得像是骑骆驼,温筵不用想也知道霍然正在经历什么。温筵抬起眼,毫不意外从镜面中瞧见霍然愈发变白的脸和咬紧的牙关,他又不禁回想到当初被那圈牙咬到的疼痛感。
霍然就比较简单了,他这会满脑子都是“温筵,操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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