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哪能知道林知烨还在,赶紧鞠躬问好。
林知烨稳住声线,问道:“有什么事?”
职员是会看脸色的,毕竟他也估估摸摸猜到了一些内情,赶紧拿着文件夹要往林知烨那边凑,却不想,他才刚刚要迈步,就听到了林知烨的一声“就站在门口说”。
小年轻震惊得很,自他接受这个任命以来可是老板第一次发脾气,毕竟他根本不知道他赶来给老师汇报的对象现在就藏在老板的桌子底下,而且在离他不远的那块地毯上还有一大块暧昧的水痕。
“好、好的!”职员有些紧张,可还是说道:“林总,我刚刚听说时、时先生来了!”
林知烨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淡道:“是,所以你有什么事吗?”
“抱歉,我还以为时先生在这里,所以想着正好来给您两位都汇报一下工作。”
“他走了。”
“啊?走了吗,我、我没看见……抱歉,抱歉林总,那您能方便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吗?”
说实话,当初为了处理时言州这件事,他特意找了个算是能力强有热切且资历浅的人,他看着他对工作上心挺开心的,可关键是至少不是现在。
他总不可能实话实说,脑子也疼,只好挤出来了一声“不方便”,随后添了一句“我们已经谈过了,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先下班。”
是个正常人也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了,可小年轻又不是很会看眼色,只想着这是领导给的机会,自己要好好把握,赶紧说道:“有,有事情的,这是咱们最近的工作进度、策划案还有财务报表,您要看看吗?”
“你放——”林知烨本想让他随便放在哪儿,可又不能让他凑近办公桌,又不能让他蹲下,多方权衡后,林知烨放弃了,淡道:“算了,长话短说。”
林知烨话音才落,站在门口的职员就开始汇报了,简直是声如洪钟,直接淹没了林知烨叹的气,这些情况全落进了时言州的眼里。
他刚刚躲进办公桌下的时候还胆战心惊的,也还跟着听了几句汇报,最后才发现那些都是一些——怎么说——算是一些很重要又不太重要的事。
有地毯,又干净,不至于叫他冷着冻着,鸡巴就横在自己眼前看得到吃不到,越看逼就越痒越热,耳边又是别人嗡嗡的声音听着好烦。
时言州起了坏心,趁着林知烨不注意,直接仰头含住了水淋淋的黑鸡巴,进入嘴巴的那一刻,林知烨的应答卡了壳,惹得小青年也跟着卡了一下。
林知烨简直是哭笑不得,只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讲,自己微微靠在了椅背上,低头警告时言州。
可时言州就是吃着熊心豹子胆长大的,谁都不怕,更不怕威胁了,微微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幅正在享用美味的表情,将还表面还沾着淫液的脏鸡巴直接顶到了喉头,用最敏感的软肉去刺激马眼。
他们俩算是互相开发,比如林知烨的床技是在时言州的逼里、屁眼里慢慢好起来的,而时言州的口活也是插着林知烨的鸡巴变好的。
时言州吃不得苦,却愿意吃鸡巴,一张好好的脸蛋被挤得都扭曲。被这样刺激着,林知烨光是忍耐着不动都已经很难,更别说再去分心听什么汇报,本来还能回复一些短语的,现在只能心猿意马的嗯几声。
戒指在理论后就已经摘下,可还是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痕迹,直至如今,他偶尔还会习惯在思考时用手指圈住左手无名指根摩挲。
州州变坏了,坏孩子都是要罚的。
他无所谓主动权在谁,他们更过火的事情都做过,可现在不一样,是时言州、是他的小荡妇变坏了。
林知烨的心思永远藏在心底,包括现在,他都还在假装着自己还是猎物,可男士皮鞋的尖头已经踩上了花穴,轻而易举踩开了发肿的粉白阴唇,紧缩的阴道没来及的作出反应,在急剧地收缩之中从肉眼中喷出了刚刚才射进去的浓精。
他,他这是被踩……踩了?
时言州都懵了,他知道林知烨平常要不就是在车上要不就是在办公室,鞋底算不上脏,也有专人清洗,他们之前也玩过类似的主仆游戏,可是现在……现在不可以,他们都离婚了!
而且,而且他现在不是很紧张吗,怎么还有这个兴致?
可时间不等人,就在时言州蒙圈的这段时间里,鞋底略粗糙的纹路已经压上了敏感脆弱的阴蒂,轻佻地拨弄了一下他翘起的龟头。
这下别说给人口交了,时言州差点就尖叫了出来,还好是周围还有别人的声音,提醒着他警惕神经,不仅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还用手捂住了嘴上了第二道保险。
现在身份已经对调。
倒不是觉得疼,只是羞耻,时言州绷紧了屁股往后躲,却不曾想对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接着追了上来,很快,时言州的背就抵在了木板上,可这对于林知烨来说不过是伸伸脚的事情。
时言州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着对方用鞋尖拨开阴唇,直接踢上刚吃过鸡巴还没合拢的肉眼,包藏在身体内部的穴肉敏感得要命,像是被挤压的橡皮管一样,疯狂泻出残存的白精。这样绵软的触感更是叫林知烨都红了眼睛,以至于,那尖尖的小头都快要直接插进阴道之中,他知道,里面更湿更热。
小逼是用来被人用来疼的,怎么可以让脏鞋子肏进去呢,这……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时言州一边绝望地想着,可一边又忍不住幻想,在两重交织的快感下,时言州哆嗦着腿根失了禁。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哭、不敢叫,只是捂着嘴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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