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团被高温融化过的棉花糖,戳一戳就软唧唧的。
“啊啊呜啊……”才一碰,时言州就发出了淫荡的喘声,泄出一泡透明的淫水,被抵着肉棒和阴蒂磨蹭。
林知烨倒是想仔细看看这逼有没有被那个叫陆星野的肏过,可他了解时言州,也了解时言州的身体,就算是被肏的逼肉都翻出来了,过几天也还是能变得紧绷绷的,只有真正肏进去了才会发现穴肉乖软,还藏着前一晚湿润的精液。
用鸡巴磨实在是太慢,林知烨干脆用手捏住了整个阴阜,狠狠地照着鸡巴和穴肉揉捏起来。小逼娇嫩,从前受不了,现在也受不了,时言州蹬着腿要逃,可胯间已经无可挽回地多出了红色的指痕和张开的花心,微微嘟起,露出内里水红色的风光。
见差不多了,林知烨才随便撸了一下鸡巴,挺着公狗腰将鸡巴前端堵在了嘟起的穴口,将缝隙撑成了一道泛白的圆圈,用些些劲往前顶入,感受久违的湿润。
“轻、你轻点……”时言州也是会叫疼的,脚上还未褪去的白袜都被蹭掉了半截,脚趾被疼得蜷成了一团。
“嗯。”林知烨回应并不算激烈,却在细细磨蹭之后问道:“怎么会这样紧?”
“因为……因为我就这样啊……”时言州才不愿意说自己这段时间都没开荤的事,倒不是因为别的,总觉得现在说很奇怪。
好在是林知烨没有计较,将半截手臂枕在了时言州身下,俯低上身开始撸动对方颜色干净形状笔直的阴茎。
那儿除了没有毛发一样和普通男性的长度一般,只是不怎么用,只能给时言州带来短暂的快感,就连精液也有些稀薄。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次没有欺负,更多像是服务。时言州也仰着头看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心安理得地享受,好弥补这几个月都未曾抒发的欲望。
渐渐被快感占据上峰,又在迷茫中捕捉到了游丝一般的线索,他是记起来了,自己还有一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没做,是……是他来兴师问罪之前要做的事,是——
是接浅浅放学。
时言州赶紧推了林知烨就要坐起来,现在是他在全权负责浅浅的起居,他不容许自己出半分差错,可林知烨的力气更大,被他一压,时言州都有点动弹不得。
爱什么时候再做都行,女儿放学可不能耽误,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女儿,另一个当爸爸的还能什么都不操心了?
没想到,林知烨就算是听完了时言州的话也还是很冷静,淡道:“叫爸去接了,小予也在爸妈家。”
哈?
时言州想起来了他进门时看到的那通未挂断的电话,所以并不是通风报信的,而是……而是早有预谋的吗?
可甚至由不得他多想,又粗又热的阳具就直接破开了深入还紧紧契合着的穴肉,嵌入内壁的替换成了阴茎上那些暴突的紫筋,一个深顶,直接戳到了宫颈口处的敏感点,从盆腔而起的酥麻蔓延至全身,咕咕唧唧地喷出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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