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原意识尚未彻底清醒,只觉着自渎遭师尊发现,方才还是喊着师尊的名讳攀上情欲的巅峰。毋论种种,都不只是大逆不道可以形容。
他眸光有些放空,神色呆板,掌心里还有一团揉皱的宣纸。
两人都没有说话,淮柯依旧维持着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目光只盯着淮原情欲散尽的脸,没有多看其他风光无限的地方。
片刻,他稍稍走近一步。
然而淮原还在想着该如何解释这桩荒唐事,他甚至忘记眼下的自己还在大敞着双腿间的穴口。因为他的失神,两瓣阴唇也微微松了点,以至于被淫水浇的水光淋漓的毛笔险些要滑落下来。
他愣愣盯着慢步走近的淮柯,才忽然回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就要后撤几步。
只是再退就是案几边沿,淮原没看到,自顾自地往后缩,掌心沿着冰凉的檀木桌后移,不到三步便按到一片虚空,他后面没有可以支撑的东西。淮原神色一变,眼看人就要摔下案几去。
蓝影掠过,无风无尘。
淮原几乎是稳稳落在他师尊的怀抱里,两人倒在案几下的木席。淮柯几乎是拥着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他罕见地蹙眉去看仍插在淮原穴里的毛笔。
“拔出来。”淮柯很快就别开视线,可命令是不容拒绝。
若世间仅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令淮原在最羞耻的情况下也能向他寻求帮助,便只能是淮柯了。
印象中,他没有一次与淮柯提过他与其他人非同寻常的体质。十余年来,淮柯并未与他同浴,同寝,按理言,淮柯应是第一次看到他底下的肉花。
师尊会……如何想?
仙门百家,淮柯是多人翘首以盼的佼佼者,若是知道自己徒弟其实是个怪物,是卑如草芥的双儿。
淮原没有再深想,他垂下眼睛,咬唇,意外尝到了下唇被咬破时的血腥味,泛红的指尖颤抖着去触碰同样在含在穴肉里摇摇晃晃的毛笔。
高潮后的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也不敢猛然将七八只毛笔一下就攥出来,便动作迟缓的用手指勾住紫毫首端的系绳,轻轻一扯,不料引发其他几根一起作乱。
“嗯啊……师,师尊,我没有力气了啊……”
淮原清晰的知道他正背抵淮柯的胸膛,早过及冠之年的男人体格比他稍健硕些,淮柯与他贴在一处,能轻而易举的拥住他。
淮柯沉吟片刻,垂眸下看。他的小徒弟哭的很惨,裸着的身体颤颤巍巍,薄薄的一层眼皮泛红,鼻尖更是偶尔吸溜着,淮原双腿敞开着分别搭在他的衣裳上。
花穴止不住的淫水打湿了淮柯的刺金蓝裳,徒弟在他怀里咬着唇,呻吟还是能从落着血的唇畔溢出来。
“别哭了。”淮柯无奈叹口气,指腹擦过少年湿润的眼尾,他泛凉的手向淮原一塌糊涂的下身按去,“若是你疼,就与我说。”
或许是知道此刻覆在花穴上的手来自淮柯,淮原就无法自控地缴紧内壁,本来已经拽着一根毛笔的淮柯蓦然卡住,他只好按着淮原的腰低声道:“阿原,放松点。为师……扯不出来。”
鼻尖久散不去的是师尊的雪梅香,从前在春梦里才出现的荒诞景象如今成真,淮原哪里放松的下来,背部的蝴蝶骨恰似真正的蝶般翳动。
他没有宣纸可以攥着,就只能攥住淮柯的衣角,他随着淮柯探进去的一根手指而经不住喘息了一声。
淮柯:“……”
淮原别过头,想要继续咬唇咽下声音,下巴忽然就被人掐住,他惊慌的焦距起目光,随即视线里出现淮柯清清冷冷一张脸,眉梢微拧在一起,还是在命令他:“疼的话,可以喊出来,不必伤害自己。”
“我想咬点什么,否则……”淮原说不下去,耳尖爬上几抹羞耻的潮红,“师尊你拔吧,我不喊了。”
他闭起眼睛,视死如归的模样,唇边忽然有轻柔触感碰过,淮原睁开眼睛,见淮柯递过去一条浅青色竹纹帕。
“咬吧。”
淮原只好就咬住绿帕。他隐约记得,这是师尊从前擦嘴的帕子……
花穴颜色漂亮,两瓣阴唇露出的蚌肉既粉白可口,又鲜嫩多汁。淮柯的手向来白皙纤长,带着些许凉意贴在热乎乎,胖嘟嘟的阴蚌上,舒服的淮原想挺腰去蹭。
但他不敢。
这不是约等于在被师尊的手艹吗?
他想着,花穴就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小包水流,打湿了淮柯的手。淮柯动两下湿漉漉的指缝,指间可以拉出好几条水光银线。
淮柯又轻叹声,动作幅度十分微小的去扯埋在花穴深处的毛笔。起初,淮原也还算忍得住,至多无法自己地挺两下腰,再重新失力跌落回淮柯如座山般结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