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赶快把咳嗽治好,皇上有日子没去你那歇着了吧。”
晔贵妃道:“也没有,皇上经常来看我。”
昀皇贵妃气道:“光看你管什么用,凳子还没坐热就走人,他是把皎月宫当歇脚的地方呢。”
“……”
“你也是宫中的老人儿了,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争来争去争的是什么,就为了皇上去你那坐坐?”
“……”
“你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能吟诗作赋出口成章,除了这张好模样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留住皇上?”
“我……”晔贵妃被训得哑口无言,甚是委屈,病总不好他也没办法。
“好了,你也不用委屈,我这还有十几株虫草,你拿回去每日切一点熬汤喝,好生养着。”
晔贵妃走了,昀皇贵妃望着背影暗自撇嘴,大热天的披披肩,一看就是病痨。他等了一会儿,带着伤药去了尘微宫。一进屋,就看见满地狼藉,晗常在蒙着被子不知是睡是醒。
“怎么也不收拾,都没处下脚了。”他问。
翠涛道:“小主不让,说就这样放着,等皇上来看。”
他不耐地挥挥手,让翠涛退下,然后坐到床边,稍稍拉开被子,渐渐露出一双噙着泪的媚眼以及……泛着红晕的脸。
比他预想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肿了,只是红痕还没完全消下。
晗常在一见到亲人,豆大的眼泪簌簌落下,拉着昀皇贵妃的手,不停地叫哥哥。
到底是年纪小,被人稍稍整治就乱了方寸,昀皇贵妃一面想一面拍拍他的手,说:“我已经听说昨天的事了,早就说过让你离他远些,你还偏要招惹他。”
“我也没怎么样呀,他至于发这么大火,让一个奴才打我。”
昀皇贵妃冲章丹招手,拿出一瓶药涂在脸上:“这件事你确有错处,你是常在他是嫔,他位份比你高,你说话做事要懂得分寸。”
“可他是什么出身,也配跟我比。”
“人家现在是能在银汉宫用膳夜宿之人,跟你比绰绰有余。”
晗常在一下子坐起来:“我是你堂弟,他当真不知道吗!”
“是谁都没用,你最好以后收敛些。”
“我要找皇上评理去。”
“蠢货。”昀皇贵妃骂道,“你以为皇上能向着你,你们在水榭那么大动静早传到皇上耳朵里了,他什么都不表示还能带着昼嫔去内库挑东西,这说明什么,你仔细想想。”
“说明……”晗常在喃喃自语,“他毫不在意吗?”
“他根本就懒得管,你还是赶紧起床,把屋子收拾干净吧。”
“那我白挨打了?”
“那你要怎样?”
“哥哥是皇贵妃,就不能整治他?”
昀皇贵妃无奈:“那我也不能平白无故把他叫到跟前处罚,总得有个理由。”他把晗常在拉到自己怀里,安慰,“你放心,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一定给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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