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贵妃接着说:“都怪法师说话拐弯抹角,要不然宫里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
晔妃上下看看,发现昀贵妃比以前瘦了,想起以前的事,心中的哀怨忽然少了几分,说道:“听说前几天你病了,现在可大好了?”
“已经好了,倒是你这咳嗽总不好,听得我怪心疼的。我这还有几株雪莲,和着百合磨碎了放在蜜水里,早晚一顿,对咳嗽可有用了。“
晔妃笑了:“劳烦哥哥费心了。今日来,也不是光说新年安排的吧。”
“还是你聪慧,此次来确实另有事。”昀贵妃从主位上起身,坐到晔妃边上,低声道,“慎刑司里的两位,不能留。”
晔妃也不由自主小声说:“都已经关了半年了,还能掀起什么浪?”
“那可未必,以前我总等着皇上动手,可现在却发现他态度暧昧,不赦免,却又心疼他们冻着,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皇上还念旧情?”
“可不是嘛,他们两人谁都不承认,皇上提审了几次都没个结果,竟一个指头也没伤过,然后就把他们晾在慎刑司,也不说审也不说放,这算盘打得我也看不懂了。”
“要是我没记错,慎刑司的陆言之和哥哥也有联系,想干点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何须找我?”
“瞧你说的,亏我还夸你聪明。”昀贵妃撇嘴,“那两人在慎刑司里出事,陆言之脱不了干系,到时候重刑之下万一说漏了嘴……”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去。”
“你也不行,你去物色个枪头,好好想想办法,最好能来个一箭双雕,把白茸也顺便解决掉。”
“你不是说他不急吗?”
“那会儿不急,现在急了,这个贱人也不知有什么魅力,皇上嘴里说思过五日,第六日就找过去,听说两人还共浴……”
晔妃听了有些嫉妒,心里酸溜溜的:“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昀贵妃沉吟片刻:“等机会吧,皇上现在总在后宫转悠,现在动手不妥。”
晔妃回到皎月宫,靠在软榻上喝着热茶取暖,晴蓝边捶腿边问:“主子,昀贵妃交代的事……”
“再说吧。有难的时候他独善其身,现在太平了又把我拉着继续当枪使,哪有那么好的事。”
“可要是不办,不好向他交代。”
“真是头疼。昙、旼二人除了也好,他们要是真翻了身对我也不利,可一旦他们没了……这事要好好谋划,稍有差池也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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