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他们太可怜了,他们以前帮过我。”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茸主动拉他的袖子:“陛下还生气吗?”
“生气如何,不生气又如何?”
“要还生气的话就打我吧。”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瑶帝捉住手腕,指尖在掌心划过,说道:“三条纹路齐整绵长,连个小细岔都没有,这是大富大贵的掌纹。”
“皇上说笑了,我是孤儿,被养父送进宫混口饭吃,哪里富贵了。”
“你现在是朕的贵人,如何不富贵了?”
白茸自知失言,不敢再说话。瑶帝拉着他的手,说:“回屋吧,外面冷。朕带了张狐皮,是前些年打猎得的,放在库房里也没用,正好拿出来给你裁了做围巾。”
狐皮在桌上铺开,白茸摸着柔软的皮毛,忍不住把它直接围在脖子上,说:“好暖和。”
“别人得了东西都先谢恩,只有你,迫不及待先戴上,谢字不提一个。”瑶帝笑了,“看来晔妃当真没好好教你。”
白茸一愣,马上跪下:“陛下恕罪,我……我……忘了。”
瑶帝抬手示意他起身,说:“朕就这么一说,还真差你的一声道谢吗?”
白茸把狐皮取下,交给玄青,跟着瑶帝身后在屋里走动,来到长案前,忽然一惊,案上还有他早先写的字没有收起。
瑶帝也看见了,拿起一叠纸翻看,一张张纸上全是端正却又毫无美感的瑶字。
“怎么写得这般难看?”
白茸窘迫得说不出话,红着脸把纸抢过来,一股脑塞进纸篓里。
“真是放肆,竟敢把写有朕名讳的纸扔掉,这是大不敬。”
白茸吓得连忙从纸篓里捡出,捧在怀里,然后才发现瑶帝脸上并无不满,眼中透着狡黠,才知道被逗弄了,指着纸上的字,道:“哪里是陛下名讳,这是瑶池之瑶。”
瑶帝环住他的腰,将纸丢在一旁,轻声说:“既然是瑶池的瑶,那便扔了。朕教你写的梁瑶的瑶。”
梁瑶,瑶帝之名,云华帝国历代帝王均以美玉作名。
白茸心底触动,涌出无限欢喜。
手把手,纸上慢慢显出字形。瑶帝紧贴着他,嗅着美人体香,只觉气血翻涌,呼出的气都是热的。笔停了,墨汁滴在纸上洇出一大片,但俩人谁都没在意。瑶帝把白茸按在桌子上,褪下裤子。
白茸咬紧下唇,没有出声,双臂扒住桌沿,努力放松下来承受撞击,眼睛盯着面前的瑶字发呆,一遍又一遍琢磨字形,以至于到后来越看越陌生,都快不认识了。
下面早已淋漓一片,疼痛与麻爽把他顶上云端,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叫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瑶帝说要沐浴,让玄青准备好一大桶热水。他以为只是瑶帝一人洗,未料瑶帝也把他拉进浴桶,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他默默给姚瑶帝擦洗身体,碰到前面那物什时,手直抖。
“怎么害羞了?刚才叫唤的时候明明很大声呢。”
“陛下别取笑我了,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你真可爱,让朕想起一个人。”
“谁?”
瑶帝眯着眼睛,思绪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他和如昼在书房里写字,然后欢好,接着沐浴。他们坐在浴桶里聊天嬉闹,他说第二天要出去办事,如昼说也想去,他说,算了吧,等我回来。然而……如昼再没有等到他回来。
“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他睁开眼搂住白茸,“朕喜欢你,你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我一定陪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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