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尧,慢、慢点……”
纪安趴在沙发背上,屁股高高翘起,莫君尧用力之大,把偌大一个实木沙发都撞到移位,虽然他闷声埋头苦干,纪安还是察觉到少年的心情不算愉悦。
莫君尧盯着身下人下塌的细腰,拇指在那两个小巧的腰窝里摩挲,惩罚性地又重重挺了几下胯,把人肏得跟暴风雨里左摇右晃的小花小草才缓下来,语气不明地说:“有我一个还不够?莫君泽叫你就巴巴上赶着给他肏。”
肏干的趋势虽然缓下来,纪安的甬道敏感,体内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引起他阵阵战栗,耳边轰鸣,他几乎都听不到少年的话,嘴里发出动物幼崽的呜咽声。
两次课程只间隔两天,莫君泽留在纪安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指痕吻痕还没消退,原本的红粉变深,散落在嫩白的肌肤上,反而更加惹眼,凸显凌虐美,莫君尧只觉得刺眼。
两人用的狗狗后入式,每一次他的胯部撞在纪安的屁股上,两瓣肥软的臀瓣就颤巍巍地被撞开,露出深藏其中他从未染指的那朵菊花。
从菊穴的颜色不难看出,这处秘地已经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先一步摘下。
“啊——”
纪安正闭着眼享受肉棒温柔地抽插,一根修长的手指猛地插进他没有任何润滑的菊穴,疼痛感电流般窜开,他前面硬挺的阴茎都疼得软了下去,带着浓浓哭腔哀叫:“好疼……小尧不要碰那里……”
“哥哥能碰,我不行?”莫君尧原本就隐忍的怒火野草般疯长,手下的力道也失了轻重,不管不顾往里捅去。
“唔……疼……小尧……”纪安扭过头,湿红的眼可怜巴巴地看着黑沉着脸的少年,说着讨饶的话,“给你碰,只给小尧碰,能不能轻一点,好疼……”
纪安示弱的话让莫君尧心软了,弯下腰握住他疲软的阴茎,技术娴熟地撸了几下,小鸡巴再次硬起来,没几分钟纪安就喘叫着交代在少年的手心里。
莫君尧把掌心里浓稠的精液悉数用指尖导入纪安的后穴,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指进出得很顺利,他一边干着湿热的嫩批,一边扩张纪安的后穴。
前后两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纪安爽得失神,上半身绵软无骨地瘫在沙发背上,要不是莫君尧空闲的手捞着他的腰,他整个人就如春水般化在地上。
直到三根手指顺利进出,莫君尧把鸡巴从前面的雌穴抽出来,插到被手指插得湿软的后穴,一捅进去,阴茎被层层肠肉全方位地吸咬,爽得他眉头紧蹙。
他很后悔,这么久他居然一次也没有肏过这个销魂洞,反而让莫君泽抢先。
“啊……骚屁眼又被插了……好胀……”
纪安失神地喃喃,后穴满足了,前面刚得了趣的骚逼却有如蚂蚁啃噬般瘙痒,恨不得有一根又硬又烫的大东西狠狠捅进去帮他止止痒。
莫君尧眼底浓重的情欲翻涌,像一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一样抱着纪安的纤腰,快速耸动公狗腰,鸡巴被夹得太爽了,而且不像肏雌穴一样肏几下就捅进子宫再无前路可去。
肉棒捅进好像无尽头的肠道,把纪安的肚子捅出一个龟头的形状,莫君尧恨不得把缀在外面的两个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纪安毫无抵抗之力,后穴被肏得越爽,前面的小逼就越饥渴,最后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
“啊——”
第一次肏菊穴对莫君尧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再加上他刚刚已经肏了很久前面的小穴,所以用力插了上百下后,他没刻意忍住射精的冲动,冲刺几下后就抱着纪安的屁股压向自己的胯下,酣畅淋漓地把热烫的精液射到他肠道深处。
与此同时,纪安也掐着自己红肿的阴蒂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热淋淋的淫液从阴道深处喷出来,还发出令他眼红耳热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真骚。”莫君尧抚摸着纪安颤抖不止的后背,喘息不稳地点评。
纪安以为今晚能结束了,然而他低估了高中生的体力,莫君尧逼问出了他那晚被莫君泽肏穴的细节后,不甘示弱地把他抱到浴室又来了两回。
——
纪安的辅导任务开始翻倍,一开始觉得丰厚的报酬也拿得越来越艰难疲惫。
这晚结束后,纪安在莫君尧的眼神暗示下正要跟他回房间,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他。
“怎么了?”上次被莫君泽拐到房间吃干抹净后,饶是纪安很好脾气,这几次课也没给他好脸色,只公事公办地上课辅导。
“老师,我的化学有道题还很迷糊呢,你再给我讲讲呗。”莫君泽倚着书房的门框,语气漫不经心。
“可是……小尧也有问题呢,他先问我的。”纪安如何不懂莫君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眼尾一挑,故作认真地建议道:“小尧化学考满分呢,你有哪里不懂的后面问他就好了。”
莫君泽嫌恶地拧了一下眉头,攥着纪安手腕的手还是没松开,他看了一眼同样气压低沉的弟弟,轻笑一声,说:“我看小尧好像每次课结束后都要课外辅导,老师你压力多大,要不我跟父亲说一声,让他再给小尧安排一个家庭教师好了。”
沉默半晌的莫君尧终于开口,他语气沉沉:“既然我们两个都有问题,那就看老师想给哪个辅导吧。”
纪安对莫君尧有私心,闻言当然看向他,晃了一下手,提醒莫君泽松手:“先来后到,我还是先给小尧讲课吧。”
在场三人都知道所谓的“辅导”是什么内容,纪安自己说完脸就烧红了,乌浓黑发间冒出来的耳朵尖尖也是红色的,低垂着头眼神闪躲。
莫君泽看着纪安诱人的模样,磨了一下后牙槽,在另外两个人反应不过来之前就把人扯到自己房间,很是不要脸不讲理。
“你——”纪安也被他的骚操作整懵了,回过神来,莫君泽已经反锁了门口,而莫君尧显然也不是会拍门抗议的性格,注定只能吃闷亏。
羊入虎口,纪安很快就被剥光推倒在深色的被子上,他不高兴地说:“莫君泽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