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浓稠且滚烫的精液机关枪似的冲刷在娇嫩子宫壁上的时候,纪安已经爽到失神,双手环在抱着自己的男人,在那紧实的后背用力留下几道显眼的抓痕。
“唔哈……”
湿漉漉的领带蒙着双眼,闷得纪安很难受,他只当蒙眼肏穴是莫君泽突然的恶趣味情趣,现在性爱已经结束,且禁锢自己的双臂结实有力,纪安知道自己不会摔入水中,所以立即松了手去把领带扯开。
双眼重获光明,洇湿的眼睫眨了几下视线才慢慢变得清晰,纪安不期然跟蹲坐泳池岸边的莫君泽对上面,双眼蓦地睁到最大,眼角的水涌进眼眶带来强烈痛感,他都没闭眼缓解,殷红双唇颤抖着,却吐不出只言片语。
莫君泽一身严整的英挺西装,刚从谈判桌下来的精英范,那……刚刚凶狠肏过他,并且此时射精后半软的鸡巴还没拔出来的男人又是谁?
纪安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就算瞬间从高潮后的迷乱抽离,脑子仍是混混沌沌,想不明白此刻正在发生什么,他想到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却近乡情怯地不敢回头去确认。
情热褪去,莫君尧仍紧紧抱着怀中的人,他视线在自己哥哥和纪安之间来回扫了几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同时他感受到包裹自己肉棒的甬道正随着主人情绪的波动而疯狂痉挛,绞咬嘬弄他的龟头和茎身,在这诡异的氛围下,他居然难以抑制地再次勃起。
察觉到体内的变化,纪安又是一僵,莫君泽眼神晦暗,伸手掐着他的下巴,语气戏谑玩味:“昨晚我没喂饱老师吗?怎么我才出门半天……老师又馋鸡巴了?小尧拍戏多辛苦,刚回到家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莫君泽的话验证了刚刚的猜想,纪安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莫君泽就伸手要把他从泳池里抱起来。纪安感受到桎梏在他腰上的双臂猛地收紧了一瞬,很快又卸掉力道,还辅助虚虚扶着他的身体着,让莫君泽成功把自己抱在怀里。
哗啦一声,未着寸缕的纪安从一个男人的怀抱来到另一个男人怀里,硬挺的鸡巴随着他被抱起的动作缓慢从体内抽离,丝丝快感电流般蔓延开,纪安咬着唇,嘴边的呻吟变成含糊不清的闷哼呜咽,尾调带着钩子。
莫君泽昂贵的定制西装很快被浸湿,他浑不在意,情绪难辨地居高临下看了一眼水中的弟弟,没说什么抱着人转身而去。
纪安还没回过神,他怔愣地扭头去看莫君尧,还泛着涟漪的水面刚好到他线条优美的腹部,湿发被拨到脑后,露出英俊逼人的一张脸。莫君尧的脸覆着一层水光,看起来诱惑色气,他瞳孔颜色极深,此刻直直望过来,像是要看进他心里。
纪安的心猛地收缩,像被一只大手抓握,他以为莫君尧会开口叫住他们,但是直到被抱进电梯里,视线里没了那道水中的身影,他都没有听到对方的挽留,只听到水被暴力破开的响动。
莫君尧整个人扎进水中,凉津津的水没能缓解他腹下燃烧的灼热燥意,更无法排解他心中郁结的烦闷,他当然不想把纪安拱手让给哥哥,可是他有什么身份去要求呢。更何况……纪安想要的人从始至终都是莫君泽。
“把我放下来,我能自己走。”
纪安被打横抱着,在电梯里没发现,直到沿着走廊走回房间,走动间,他才发现自己屁股被一根铁棍般热烫的东西顶着。
他不知道莫君泽是不是自己外面绯闻不断,所以对他也没要求,上次他刚从莫君尧床上下来,他也毫不芥蒂地压着他狠肏,这次也是一样。
可是……
这也太奇怪了。
正常的人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莫君泽用脚踢开半掩的门,往上颠了颠抱着的人,笑着说:“我这不是怕老师你被小尧肏狠了没力气走路嘛~”
纪安从男人怀里跳下来,捞过浴袍就要往浴室去,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而下。纪安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一瞬间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空茫茫一片。
身后贴上来一副赤裸的身体,纪安放弃思考,从烦乱的思绪里抽离,隔着雾蒙蒙的水汽瞪了一眼莫君泽:“你就不能等我洗好了再来?”
“老师好没良心。”
莫君泽上下摸着纪安涂满沐浴露泡泡的滑腻身体,自后凑到他耳边说:“要不是老师,我的衣服怎么会湿。”
耳朵是纪安的敏感点,他缩了缩肩膀,不高兴地说:“那你还让夏伯把我东西搬回原来的房间吧。”
其实他更把最近一直考虑的事情说出来,他们就此结束吧,可惜这样赤裸相对,并不是合适的谈话时间。
说话的时候,身后那根硬胀的肉棒已经戳进他滑腻的臀缝,纪安还没想清楚刚刚的意外,现在没有心情跟莫君泽闹,快速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就想走。
莫君泽当然不肯,他黏糊糊地捞过纪安的腰,故作委屈地说:“我都还没跟老师在泳池做过呢,就被小尧抢先一步。”
“你——”
纪安转过身,莫君泽说得那么委屈,其实眼里充斥满满的兴味和浓重情欲,他知道,这男人不过是觉得肏自己弟弟刚肏过的人很刺激罢了。
莫君泽捉过纪安的手按在身下的肿胀上,被识破了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口吻,“我硬了好久,好难受,老师你要负责。”
纪安没挣扎,也没配合地握住热烫的肉棒,他定定看着眼前这张脸,半晌才像是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莫君泽,你觉得我们这样……正常吗?”
虽然以前上床,莫君泽就很喜欢说一些“要不要两根鸡巴同时肏进来”之类的骚话,纪安也因为自己内心隐秘的渴望一直纵容着,但是当这个匪夷所思的幻想成为现实,他如何能淡定接受。
所以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谈话场合,虽然他手中的鸡巴因为欲求不满抗议地弹跳了几下,纪安还是提出了这个疑问。
哪知道莫君泽根本不想好好说话,他强制纪安的手圈住茎身,在流水的润泽下快速撸动着,拧着眉头享受快感,嘴上控诉着:“老师好偏心,给小尧肏完就不管我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