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的纪安骚穴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吮吸着埋在里面的肉柱,莫君泽爽得头皮发麻,嘶了一声低声骂道:“骚货!怎么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
然后不管浑身瘫软的纪安还在剧烈颤抖不止,莫君泽劲瘦的公狗腰大力挺动,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也肏进淫水四溅的骚逼中,“骚货,你屁眼也喷水了,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插进去,嗯?”
“唔……太快了,慢、慢点……”
莫君泽的大掌用力揉捏着纪安两瓣饱满柔软的臀肉,修长的手指猛地用力插入不断翕合的小穴,饥渴的嫩穴蠕动收缩着裹紧他的手指,他熟练地找到里面凸起的一个点,重重碾压。
“好难受呜呜……君泽不要按那里……呜啊……”纪安的表情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扭动着屁股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想索取更多,嘴里吐出骚浪的话:“够了,我不要了,小穴受不了了……君泽,啊!太快了……慢、慢点……”
“难受?我看你是爽得不行啊安安……”莫君泽垂眸看着身下的人,水淋淋的骚逼含着自己的阳具,阴蒂像一颗红豆似的,他拿手指捏起微微用力掐了一下,立刻就有一股滚烫的淫水喷溅在他的龟头上,刺激得他差点精关失守,他俯身爱怜地亲吻纪安殷红柔软的嘴唇,哄道:“安安乖,再用点力吸,我马上就喂饱安安的骚逼,灌满安安最喜欢的精液……”
当纪安再一次潮吹的时候,莫君泽不再忍耐,终于把自己浓白又灼热的精液喷出,一股一股地喷射在骚穴娇嫩的内壁上。
纪安被这温度吓道,胡乱地抱紧莫君泽,可怜地哀叫着:“唔……好烫,骚逼要被烫坏了……”
莫君泽射精持续了有一分钟的时间,精液吐完了阳具还保持着惊人的长度和硬度,他缓慢地抽出来,肉柱上面挂满了黏腻湿滑的液体。
他拿还是硬着的肉棒去磨纪安的阴蒂和阴唇,淫水和精液混杂的液体蹭在他的腿根,弄得乱七八糟,淫荡又迷乱。
纪安高潮后的身体十分敏感,他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因为这个动作,刚刚被射到深处的乳白精液瞬间从他的穴口流出,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唔……”
莫君泽拿自己的阳具去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笑道:“啧,全流出来了,真可惜,不然老师就可以给我生一个小宝宝了……”
说着用手抚摸纪安灌满精液后微微凸起的肚子,说:“老师你说,会不会其实你的子宫里已经怀有我的宝宝了?”
已经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的纪安又变回平日里冷清的模样,他两手撑在莫君泽的胸肌上把人推开,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都说了不要叫我老师,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
没了肉棒堵在穴口,再加上纪安站起来的动作,他前后两个小穴里面的淫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把他笔直的大腿弄得淫靡一片。
莫君泽看得眼热,本来就没软下去的阳具被刺激得胀大了一圈,他凑上去把一脸冷漠的美人抱在怀里,咬着纪安的耳垂,性感的声音诱哄道:“安安,再来一次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纪安软嫩的手覆到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带着上下撸动了几下,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液。
“不要。”
纪安干脆利落地甩掉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那根滚烫肉柱,不再理会发情的男人,走出厨房。他浑身赤裸,泛着粉的脚踩着台阶上楼了,一路在木制地板上留下几滴乳白的爱液。
反正会有人清理。
这个别墅里纪安有自己的房间,他虽然是莫君泽的情人,但是两人除了做爱很少会一起睡觉。
温热的水从上面淋下来,纪安把手指插进前面的小穴里,把莫君泽射在里面的精液挖出来,乳白的液体在水流里被稀释被冲散。
莫君泽肏纪安的时候总是叫他老师是因为五年前,在这对双胞胎兄弟高三的时候,他做过他们的家庭教师。那时候纪安还在上大三,现在他已经在本校读完研并且留校当了一名讲师。
那时候给他们上课没几次,纪安就被风流成性的莫君泽压在身下开了苞,此后五年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情人关系,直到现在。
兄弟俩的母亲早在他们六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他们的父亲也在两年前死在自己情人之一的床上。好在那个男人虽然情人无数,却也足够谨慎薄情,不管情人如何哀求亦或耍花招,都没成功搞出半个孩子。
父亲死后,莫君泽开始接管庞大的莫氏集团,弟弟莫君尧却无意混战商界,而是进演艺圈当了一名演员,凭着英俊的脸还有清贵的气质以及他精湛的演技,迅速大火,现在已经将几大影视奖项都收入囊中,风头无两。
想到这个,纪安清冷的眉眼柔和下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洗完澡换了身外出的衣服,因为纪安今晚不打算在这边住,他明天早上有课,教案还放在自己的公寓里。
出门的时候看到披着浴袍的莫君尧,他的头发有点长了,纪安知道他这是为正在拍的剧的角色留的头发,洗过澡没吹干,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发尾滴到他的脖颈,再顺着他傲人的胸肌流进被布料挡住的旖旎地方。
纪安匆匆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他那刚被热水泡红的肌肤像是涂了胭脂一般,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在裤线上摩挲着。
两人都没说话,一前一后走下楼梯,纪安看到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地板,暗暗松了口气。莫君泽走向厨房的时候,纪安眼神贪婪而眷恋地看了好一会儿他的背影,才走出大门,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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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泽现在是莫氏集团的总裁,他其实很忙,并不会经常找纪安。父亲在他羽翼还没有丰满的时候就意外离世,哪怕他手段足够狠辣,行事足够雷厉风行,一开始也免不了被集团那些老家伙啃下几块血肉,当然现在不会再这样了。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们这几年见识够了这个年轻人的手段,纷纷老实得像绵羊似的,藏起了自己的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