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再问问释宴关于生育的事,不过释宴...肯定也回答不上来。
“你活了多久啦?”
“用狐狸的话说,应该是十七年。”释宴也来了点兴趣,宋菀时只觉得自己的脸蛋在那对大奶奶下挤的变形,她连忙推推释宴。
“我是二十九年。”
若洄端坐在地上掰着爪子数了数,她自己活了应该是有二十一年,这就更奇怪了,她这个妻主活了这么久,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兽女。
难道她把以前的兽女全抛弃了?
好可怕!
如果能选择她也不想死,可是要讨好一个抛弃了很多兽女的妻主,若洄纠结地守在外面,快天亮了才沉沉睡过去。
身体好的差不多的话,宋菀时今天的目标仍旧是去找找别的食材,再去捡竹子,竹子是个宝,在这种环境下如果能够使用,她会过的比现在滋润多了。
要是有水稻或者小麦都好啊!
宋菀时郁闷地穿上用兽皮做的简单衣物,骨针是夕炤借给她的,所谓的线也是夕炤借给她的,宋菀时仔细观察过,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筋,又或者是植物的某种组织。
菀菀穿兽皮裙,释宴盯着自己妻主洁白光滑的大腿看了很久,又亦步亦趋地跟上。
大黄色密密麻麻斑点的猎豹躺在她洞门口的时候,宋菀时被吓得差点跳脚。
身后的释宴膨胀地抵住妻主欲退后的身形,张开嘴巴就要咬那只猎豹。
“释...释宴!”宋菀时回过神来,连忙安抚地摸了摸炸起的释宴。
“别咬她,她...”总不能告诉释宴她们都是来自遥远的星球吧?“毕竟也是...额...有契约。”
是噢,其实有了菀菀的契约,她们兽女是不能互相残杀的,小打小闹还好,一旦被兽神察觉...
“我们走吧。”宋菀时选择无视这头猎豹。
一直在野外生存,她的警惕性也没那么低,等到宋菀时她们远远地下山了,若洄才夹着尾巴跟了上去。
宋菀时没走一会就沉思着并拢了双腿,她高估自己了,下半身还是真空状态,腿根的嫩肉总是情不自禁地随着她的走动蹭在一起,居然也会摩擦出一些别样刺激的快感,起码已经被打湿的些许毛发做不了假...
矫健的猎豹不知何时从斜后方蹿了出来,在她身边的释宴立刻呲起牙做起迎敌的阵势。
“你...要去哪?”若洄冷冷地发问,“我可以带你去,你腿。”
她用了什么力度若洄自己还是清楚的,那一下可没那么容易恢复好。
冷冰冰且会开口羞辱她的猎豹,宋菀时客气地摇摇头,抬起一条手臂抱在释宴的颈部。
“有释宴就够了。”她也同样冷淡。
这一下动作导致女人丰满的胸口晃了晃,软软地搭在了那条黑蛇身上,若洄眼瞳暗了下去。
“我知道你要拿绿节。”
“我是族群里负责看管绿节的,你们上次是运气好,”若洄憋了一口气,“不会给外人。”
额,好像这里的兽女真的智商都有问题。
如果要解契,她也问不了别人,唯一关系熟一点的夕炤是兽女,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她,这里的女人,宋菀时委实觉得有点头疼,太难以接触了。
或许她可以从对方口中套出被解契的关键。
大猫粗壮的尾部娴熟地缠上她的腰,飞起来的感觉持续了她一个眨眼的时间,腿心接触上那些柔软的被毛一刻,宋菀时毫无征兆地想起那毛绒下体撞在身体上的感觉。
她不想让释宴插入的原因也在于此。
和野兽做...太,太变态了。
可是回想起那土壤的气息与子宫颈被鞭挞的残忍,宋菀时险些从猎豹身上掉下来。
紧接着,高高昂起头部的黑蛇吐了吐蛇信子。
释宴作为兽女,自然不会没骨气到靠别的兽女,她只是闻到了熟悉的香气,困惑地看向菀菀。
瞧着释宴越来越近的大脑袋,宋菀时没忍住蹦在了她脑门。
“快走吧。”
猫科动物是有舔毛的习惯的,若洄也不例外,兽女最敏感的后背上坐了个人,若洄迟疑地翘起半个长尾,卷曲着缠在女人腰上帮她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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