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像男人的性器那般粗壮,让我痛得厉害,却又足够抚慰身子里燃烧的欲火,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个,比得上饥饿到疼痛的地方被这样满足。
在男子握着我的性器套弄时,我婉转着呻吟,哪怕那人在软穴里插的又急又凶,那也不过是为了换取欢愉微不足道的代价,随着穴心被那人的手指揉弄挤压着,随着他强势而不容拒绝地一次次插入狭窄的甬道,随着性器被一阵粗暴地揉弄。
我猛地呜咽了一声,白色的精液从身下的子孙根里射了出去,腰肢一颤的同时,身子深处的穴口已是又涌出香甜的蜜液,将整个腿心染得湿软一片。
燃烧的饥饿感缓慢地褪去,让我满意而餍足地呜咽着。
男子的手指还没有从软穴里抽出,我缓慢地眨眨眼睛,从那股狂热中挣扎出来时,目光已恢复了清明,微微一动,就听到压在身上的人低低地喘息着。
“走开……”我低低地开口,想要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
那人浑身一僵,似是微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而后插在我腿心的修长手指缓慢地抽出,又带出一股水津津的蜜水,我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不过在那情潮褪去后,心头便只剩下古怪的怒火。
身上笼罩着我的人缓慢的起身。
我转过身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落在男子身上,就见他垂首盯着自己的指尖上沁着的水光,我呼出一口气,念了个决叫身上黏腻古怪的触感消失,而后从地上狼狈地起身。
龇牙咧嘴地站在那男子面前时,我的目光落在他双腿间鼓起的一大包上,若说此前在他耳边说话时觉察到这人反应还不算明晰,此刻他像只发情的动物一般顶着硬挺的性器却叫我忍不住仰天大笑,直恨不得把这人嘲笑到泥里去。
“宇宸兄……”我的嗓音依旧沙哑,却忍不住咳嗽着开口,想要欺辱他的欲望战胜了一切,我立即牙尖嘴利地开口反击:“世人皆知狐妖与人缠斗时会变幻模样蛊惑人心……常变作心中爱慕之人或父母妻儿,而这狐妖当你的面变作我的模样,我……寻思,我与你非亲非故,你可向我解答一二?”
“……”
男子沉默着,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还有你这儿,你……”我的目光落在他被狼狈顶起的地方,笃定主意要让他难堪,“宇宸兄在什么时候中了情毒?我怎么……怎么不知道……咳……”
“……”
“哈,我说你……若是喜欢我便直说,我与你睡一觉又有何妨,何苦这般折腾我!……若你这人古板自持,又凭什么将我囚禁!——咳咳!”我沙哑着嗓子咳嗽,越说心头越是火起。
当我以为他还要装闷葫芦装到底时,就听他竟然破天荒地开了口,沉沉道:“我所修,是无情道。”
我一怔,原本嘴边嘲讽的话滚了一圈又吞了回去,抿了抿唇,转过身就要去储物袋里找件新衣衫换上,心底暗骂什么年头还有人真修无情道——若真如此,不若去当和尚呢——无情道?无情道会对着人竖鸡巴,可真是奇了!
后面向前探路时,我二人再无话可说,路上偶遇一大鹏异兽,原本正要拔剑上前,又因心底存着些恶毒的心思,便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两下。
心道他被这大鹏异兽一口吞下去才好。
男子也不知是否看出来了,只见他拔剑上前,转瞬间,那大鹏鸟竟被斩断翅膀落在地上,我心下一惊,此前便觉得这人实力不容小觑,眼下一看更觉恐怖,这样的异兽,哪怕是顾庭雪与韩棠要应付,也不会如此行云流水,轻松的如探囊取物一般!
这样的人,要与我一起争夺三月后的试炼大赛,我哪有赢的机会?
正心念纷乱间,空中闷雷一响,那天空像瞬间被戳了个窟窿一样,倾盆大雨迎面砸下,我被砸的睁不开眼,狼狈地抬手捂着头,又见远处正有一小亭子,心念一动,连忙踮脚飞去。
二人进了亭子,男子背对着我将湿透的外衫脱下,我瞧着他挺拔匀称的脊背,缓慢地咬了咬唇,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一面在手中唤出灵剑,一面望着我二人中间的距离。
如果这时候攻击他,这人全无防备,只需要一步就能将灵剑刺入他的胸膛。
在这秘境里,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哪怕到出去后,我只要告诉旁人这人不慎死了,便也不会有人多加怀疑。
这想法在我心底蠢蠢欲动,我一面思忖着待离开秘境后要向药王谷交代的谎言,一面缓慢地抬起手,执着灵剑盯着他的脊背。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样做。”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男子并没有转过身,像是还在整理自己沾湿的云衫,水珠顺着他的黑发滑下,流淌过圆润的耳廓。
“什么?”我的动作停在空中,微微瞪大了眼眸。
“漂亮却愚蠢,虽然一开始总会表现的很友好,可到头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却可以视他人性命如草芥。”
那声线悄然变化,变得更加冷若冰霜,变得让我感到有些熟悉。
乌云滚滚,一道闪电忽然劈过天地,随即闷雷滚滚,我后退了一步,握着灵剑的手微微发抖,幽暗天地中的亭子被骤然照亮。
男子转过身来,那是一张俊美不似凡人的面孔,清冷如雪莲一般,一双眸子深遂而黑亮,总是淡然镇定的面上此刻却染着清晰可辨的霜雪。
他是……
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砸的回不过神来,面色霎时变得惨白,浑身都失去了热度,不断地往后退着,直到脊背顶在亭边的石柱上,才摇摇欲坠地松了手,灵剑掉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云,云衡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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