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便不由的打了个抖,想那白虎若真是星宿下凡的仙兽,便是无论如何不能叫我杀了,先前还惦念着那孽畜若一见我就发情,便趁它放松警惕时一剑结果了它。
没想到它大有来头!
这也不难解释它那一身磅礴修为,为何……为何操了我之后便能得到修为,那本就是仙界之物,这么想着脸色便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
那小童若要拉我入梦,便是万万没有办法抵抗,只能按她说的给大白虎做禁脔泄欲了!
越想越气,这日我几人往剑池赶路,我便时不时心不在焉,只感到胸中一团郁气未消,瞧着日头渐落,便感到跟丧钟叫敲响了一下,浑身发紧。
韩棠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同,便问我,“师兄怎么了?”
我咬咬唇,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又觉得这一桩事压在心里实在难受,真就要当着我这几位师弟的面叫人拉去仙境奸了!
“这几日噩梦缠身,睡不好觉。”我说道,韩棠思忖了片刻,便清朗地开口道:“师兄若再做噩梦,师兄叫我名字就好,我将师兄从梦魇中唤醒。”
我心里自是知道这梦若那小童不放我,恐怕根本不能清醒,到时候躯体可能三魂没了七魄,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虽然此前曾下定决心,就算叫白虎奸了去,只要能获得修为我便全不在乎,可眼看着黑夜将近,总是情不自禁地发抖,叫一只孽畜奸淫无论如何都让我害怕,每被它操穴都担心被插破肚子,或是在那白虎动情时一口将我颈子咬断。
这么一想,顿时打了个寒颤。
当日夜里便快到了剑池,黑夜将近,树林里黑暗混沌,忽然瞧见前方一个挂在树上的东西直直冲着我面前的官姑娘颈子飞去,我下意识地一伸手将那东西捏在手中——
动作已是极快,却立刻感到手臂一阵尖锐刺痛,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松开手,那东西掉在地上便飞快扭动着消失枯草中,所有人这时也都停下了脚步。
顾庭雪先反应过来,他脸色一暗,“是蛇!”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蛇,这么一听,整个人都毛骨悚然起来,想起刚才手中捏着的光滑冰冷的触感,怕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韩棠也眉头一皱,走到我面前接过我的手,另一手点了个折子,我定睛一看,才看到左手一截雪白的腕子上正生生缀着两个冒血的洞,官姑娘赶忙上前检查。
那蛇咬的伤口痛倒不是太痛,看上去却非常可怕,特别是一想到是蛇咬的便浑身发软,官姑娘脸色煞白地说,“谢公子……如果不是你,这蛇刚才——”
她是感动极了,便立刻就要为我诊治,我欲哭无泪,要知道那是个蛇朝她飞去,我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伸手。
官姑娘就着火光看了一会儿,便抬起头脸色一阵不自然地说,“是,是赤莲蛇……”我对蛇的门类一窍不通,平日里看到都要叫喜宝给我驱赶散了,见我面露茫然之色,韩棠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毒性倒是不强,却……是只淫蛇。”
我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只感到这世上真没有比我谢辞更倒霉的人了,顾庭雪脸色一沉,便问官姑娘,“可有解毒之法?”
官奴姑娘也万万没料到,只咬了一下嘴唇道,“赤莲蛇蛇性淫,除了与人交欢泄元外,便只能在寒潭冰泉里浸泡,才能以调息消解,且不说这附近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寒泉,谢公子身骨本就畏寒,这法子于身体损耗太大,并不适用。”
这顾庭雪和韩棠,没有一人适合与我解毒!这么想着,心底便开始发凉,正这时,就见顾庭雪皱眉道,“事已至此,师兄,我送你离开秘境。”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出此下策,我们几人为进这秘境已耗费九牛二虎之力,到这秘境中每日斩杀魔物也称得上是历尽千辛万苦,时至今日,连第一个藏着法宝的剑池都没到,我就得打道回府,我便是万万都不能同意。
涨红了脸,我立刻开口,“不,事已至此如何能走!官姑娘,这淫毒非得与人交欢吗,若我自己……”我有些说不下去了,羞耻的厉害。
那官奴姑娘却是见多识广,此情此景也全然能理解,只是担忧地看了我一眼,道:“自己……便是得多花费些精力,叫毒顺着元阳都清了也能解,只是不知得多久。”
我听她这么说,便终于是放下心来,脸色在潮红和泛白中变换着,官姑娘感激我,又从药箱里取出草药来为我清理伤口,又挤出了些毒血好让我更舒服些,做完这些她为我缠上绷带,又说,“官奴多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