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吻了一会儿,我见他又伸手到腿间要玩我的穴,便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直怕得哆嗦。
这时日里燕郎总要压着我亵玩一番,他是瞧见我对他那张脸毫无反应,回回如钝刀子割肉般硬捅我的花穴,要玩出些水液来。
可我如此恨他,那身子竟是毫无反应,只被手指操得深了,才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哭泣来,一边喊“痛”,一边挣扎。
从前与人交欢,与顾庭雪自不多说,回回总是要爽得失了魂,迷奸韩棠那次也是能从中得趣,哪怕是被那只白虎压着强操,都不知是为何爽得灵魂飞天,唯有这燕郎,叫我恨入骨髓,怕入心底,生生只能体会被强奸的苦楚来。
燕郎似乎极爱看我痛苦的样子,每每痛得失神都会在我耳边冷笑,只是玩着玩着便要开始折辱我的心智,幻化成韩棠或是顾庭雪的样子。
每每此时,只要看到那熟悉的脸穴里便如打开了什么开关般,春水上涌,违背我痛苦抗拒的内心,叫他拿手指操得汁液四溅。
正如此时,我一见他将手探入我双腿间便要挣扎,只是如何能抗拒,他一只手便无法抵抗地将我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娘子,我今日心情不大好,你可莫要惹我。”他阴冷地说,毫无感情的眼眸死盯着我。
我只感到连日来被玩弄的苦楚已累计到无法控制的边缘,咬着牙骂他,“好啊!你想杀了我,那就杀了我好了——你若不杀,我定会杀了你,将你扒皮抽筋,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双手不断挣扎,只见燕郎忽而轻笑了一下,面容冷酷,又见他手中灵光一闪,下一秒,我正瞪着他,就感到被压在头顶交叠的双手一痛。
几秒钟后,那剧烈的痛楚才缓慢地顺着我交错的手掌传来,我怔怔地抬起头,这一下,赫然看到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寒光凛冽的短打匕首——
而那匕首此刻,便是直直地插在我交叠的雪白双手上,将其钉死在柔软的被褥上。
“你……”我眨了眨眼睛,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接着就见燕郎微微笑着,“我本不想如此对娘子,不过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操了娘子的,如此便是方便些。”
“啊……啊……!”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原来人恐惧震惊到极点时,嗓子都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些破碎飘零的泣音。
眼前阵阵发黑,我喘着气,只感到片刻后,那撕心裂肺的皮肉之痛才顺着交错的柔软的手掌传来,尖锐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
嫣红的鲜血顺着白皙滑嫩没有一丝瑕疵的手背上流淌出来,衬托在那散发着冷光的手背上,竟是有着诡异残酷的美感。
穿着大红罗裙的白皙双腿被分开,我痛得已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那燕郎冷笑了一声,压着我亲吻我鬓边沾满冷汗的青丝,“往常变作娘子情郎的模样,惹娘子情动,只是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叫娘子看清操你的人是谁。”
我的瞳孔微微放大,下一秒,叫燕郎扛着我的腿弯赫然将双腿分开架在肩上,露出羞耻隐私的地方叫他欣赏,那燕郎瞳仁兴奋地颤抖,接着又抬起头如毒舌般盯着我,“娘子你可看好了。”
说罢,便从那裤裆里掏出早就硬挺如柱的猩红鸡巴来,我微微瑟缩起来,直蹙起眉头,恨不得就此死去,却叫那燕郎伸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面向他,透过濡湿的睫羽,叫我看到他邪佞笑道:“春宵苦短,娘子可做好准备给为夫操了?”
说罢,那燕郎伸出另一只手到鸡巴上,就要扶着往我穴里捅,我本能地闭上眼,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痛苦。
只是下一秒,那被鸡巴生生插入的痛苦没有传来,反而是身上发出咔咔怪声,我睁开眼眸。
那燕郎正在我面前盯着我,“咔咔”的声音就是从他口中发出的,他面色惨白,那下唇正不断往外溢出鲜血。
我一时惊骇,再往下看,就见他的胸膛里赫然穿过一把银色的剑,直直穿透了过去,鲜血一团团染透了大红的吉服,我瞪大眼眸,脑海中几乎都无法思考——
那剑,那剑——
下一秒,银剑骤然抽出,燕郎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倒在我身上抽搐不断,我浑身发抖,再抬起眼,就看到燕郎的身后,竟然赫然站着顾庭雪和韩棠两个人。
那二人面容冷淡,脸上带着些伤痕,看得出经过恶战,而那柄剑……正是顾庭雪的佩剑。
见我怔怔看着他们,顾庭雪抽回剑,眼眸低垂,他身旁的韩棠则捂着手臂,微微皱眉看着我。
此刻我便已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懵懂茫然之际,只听到燕郎在我耳边轻笑,气若游丝地说,“娘,娘子……多情,却被,无情恼……你,我,来世做……”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韩棠径直将他从我身上拉起,燕郎又吐出一口血,直直喷在我脸上,我眼眸颤抖,就见韩棠手中一动,那剑穿透他的胸膛,锋利剑锋直直对着我。
杀意尽显。
这一下,燕郎彻底失去了气息,成了一滩死肉,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切,一时间不知这两人是人是鬼是幻象。
韩棠微微蹙眉,极为厌恶地盯着燕郎的尸体,将佩剑抽出来,接着抬起眼注视着我。
“师兄。”
他说,语气中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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