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脸红得像要滴血,浑身发抖,平日里和顾庭雪厮混,他操我时我总要伸手去下面揉揉男根,随着穴里的爽快感便能很快攀上高峰,如今被顾庭雪按着手,只感到下身躁动不安,迫切得想要得到一点安抚。
“庭雪,你,你放开我……”我赶忙恳求他,下身无法控制地往上拱,顾庭雪是狠了心要玩弄我,见我扭动手腕挣扎也不松手,只握得更紧了,另一手在我胸口玩弄着乳头和小奶,笑道:“师兄别乱动,当心伤到自己。”
我恨极了他,绝望地闭上眼,又恨自己生了个敏感至此的身子,只是叫顾庭雪舔了会胸膛,竟然就硬了起来,表情也灰败下去,咬着嘴唇止住呻吟。
顾庭雪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拿手指旋转碾磨着我的乳头,见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便又贴上来吮吸,他舌尖灵活,时不时用舌扫过乳尖,又整个碾上来如婴孩般吮吸,好似要从我的胸膛里吸出点奶汁来一样,快感细细密密地涌上来,叫我无法控制地自紧咬着的唇齿间泄出呻吟。
乳尖被舔舐地越来越敏感,顾庭雪舔了一边便又去吸另一边,一只手指还像是带着闪电般扫过我颜色变得越发嫣红的乳晕,头晕目眩的感觉袭击了我,模模糊糊地转动着手腕,下身也不由得往上挺起,可顾庭雪哪里能让我爽利得如此痛快,只任由我无助地在空中乱顶一气,却吝啬地不给一点抚慰。
“不,不要……”我忍不住哭泣道,大脑里只被想要释放的欲望霸占,又在一团浆糊般的意识中听到顾庭雪问我“师兄这里会有奶吗?”我迷迷茫茫地摇头,皱着眉头哭泣,又听他轻笑着,吮吻我的颈侧,拨开黑发,我颈子一向敏感,一被他亲吻,便浑身都软了,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整个人也仿佛苦海中的孤舟一样颤栗起来。
“师兄给我生个孩子,不是就有奶了?”我又听到他的声音,便眨着眼睛迷茫地盯着帐顶,大脑仿佛慢半拍,过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我,我生不出孩子……”
顾庭雪顺着我的颈子又吮吻到胸前,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缓慢滑到我的胃部、小腹,直按在我的肚皮上,我觉察到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贴着我肚子上的软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的快感不断累积,逼得我就要发疯。
“操了师兄这么多次,都怀不上孩子……”顾庭雪状似惋惜地念着,我浑身抖了一下,见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花般顺着我的小腹一路揉下去,我小腹下因着快感紧绷发烫,叫他一摸便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脸也滚烫得不成样子。
顾庭雪在我小腹上轻柔地揉了一圈,像是在抚摸什么东西一样,我只怕他能往下摸一寸,最好揉揉我的子孙根叫我释放出来,便忍不住抬起屁股,淫荡地朝他的掌心迎合。
“我说了,要师兄今天自己射出来。”顾庭雪笑道,手指在我的小腹上隔靴搔痒般扫过,目光又锁在我脸上,死盯着我。我一下子委屈至极,期期艾艾地求饶道:“我不行,庭雪,庭雪,我不行——”
顾庭雪见我屁股悬空拱着,像是嘲笑般地伸出一只手,顺着我脊背的腰窝摸下去,我迷迷茫茫地看着他。顾庭雪的手从我的臀部滑过,落在腿心中的位置,我见他掌心往上虚虚地揉了一下,便浑身爽得直哆嗦,他没实实在在去揉花穴,只消一碰,我才茫然地觉察到不知不觉我竟已流了一屁股的水。
子孙根也正往外渗出淫液,顶得鼓起的一块布料濡湿了一片,而那男根下的穴,竟在我无心关注的时候淫荡地一直往外流淌着蜜水。
“师兄,都湿透了。”顾庭雪笑着,抬起头看我被快感染红的眼尾,“若是上面射不出来,下面也能喷出来,师兄如此淫荡,怎么会做不到呢?”
我听他的话,浑身发软,难受得要哭泣,可身体就好像被暗示了一样,之前一直无心关注的淫穴,此刻却仿佛活了一般收缩着吐露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男根的勃起跳动,牵动着下面的穴也一收一缩,花道都痉挛着,哪怕一点触碰和插弄就能立刻喷出水来。
“插,插一下,庭雪,你插插我——”我的大脑被欲望熏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叫顾庭雪拿什么东西来插插我,顾庭雪听我这么说,反而是将放在我腿心的手给拿走了,听到我发出委屈的哭泣,到我耳边揉我滚烫的耳垂,逼迫我睁开眼看他。
“师兄,不是受伤了吗?”顾庭雪恶意地说,“我怕将师兄插伤了,回头师兄又要怪我了。”
“没有——不会,不会怪你,呜——”我泣音道,只想要么让他插我,要么叫我插他,不论怎样只想赶快射出来。顾庭雪见我又挣扎起来,一边握紧了我的手腕,一边吮吻着我耳垂,叫我浑身发抖,下身的穴又往外喷了一股水。
“求你了,庭,庭雪……”我又恳求道,在顾庭雪垂眸看我时,抬起头去亲他的嘴唇,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身上的男人呼吸似是急促了一秒,接着我听他说,“真是对师兄没办法啊……”便又低下头吃我的唇,野兽般撕吻起来。
顾庭雪见我被亲得浑身发抖,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尾红艳一片,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泪珠,终于大发慈悲,不再用几乎要把我吃掉般的样子撕吻唇瓣,而是一下一下轻咬我的下唇,一只手来到我的下身,隔着布料捏揉着我的男根,我爽得立刻发出呻吟,恨不的立刻在他的手心里冲刺起来,正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时,顾庭雪又松开了手。
我的眼泪刷得便掉出来,痛苦地在他身下扭动,顾庭雪安抚着我,在我唇上亲吻着,又把手移到我的男根下,隔着布料开始揉穴。他是最熟悉我的穴的,虽然布料粗糙,可没叫他揉几下,我便爽得腰眼发软,顾庭雪似是嫌隔着濡湿的布料揉得不爽利,不知手上干了什么,三下五除二便扒掉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