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上的妻子主动求欢。
这幅画面瞬间点燃了苍白食魔的慾火。然而,他却忍住了冲动,捉弄般用食指抚过两处穴口,看它们被逗地不住收缩,圣心里暗笑,表面却苦恼的皱起眉毛,「该怎麽办?照理说,新娘子还得到冯隆那里去一趟,如果在我这里耽搁太久的话,就得让冯隆等着了。」圣嘴里这麽说着,手掌却在妻子两处肉穴之间摩娑,时而探入一点指尖,却又隔靴搔痒般滑走,磨让伊达浑身战栗。
伊达的眼睛里蓄满水光,一派委屈:「怎麽这样……」跟婚礼上温柔的圣不一样,现在的圣变得喜欢捉弄人。
难道就跟人类一样,食魔也是结婚以後就会变坏吗?
伊达抿起嘴,略带责备的瞪了食魔一眼。这让食魔笑出了声,圣攀上祭坛,嘴唇贴上伊达的耳朵,双部混声的嗓音说:「伊达,哪个小穴比较想要呢?」
伊达没想到圣居然不快点进来,急得摇晃腰臀:「都好想要……哪一个都可以,快点给我……圣快点──啊!」
硕大的肉根突然顶入了阴道,或许是先前的「检查」略微扩张了阴道,才能不费力地一下子吞进整个肉根。
好大啊……
伊达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唾液不受控的从舌尖流了出来,滴在洁白的桌布上。
浑身赤裸的双性人跪伏在祭坛上,身後的的食魔只稍稍撩开了长袍露出性器,一下一下的肏入那柔嫩的小穴里。食魔弯下身,轻轻的在双性人的背脊上啄吻着,留下了一朵一朵粉红的花印。
神珍惜地享用着祂的羊羔。
「哈啊……圣……圣……」每一次地顶入彷佛都带着灭顶的火簇,双性人的小穴都要被干化了,从阴道口到敏感点,就连被圣吻过的肌肤都热烫了起来,伊达翘起的阴茎摩擦着祭坛布,嫩色的前端露出一滴透明地液体。
只会哑声叫喊丈夫的名字,显然是舒服得很。
圣的弯下腰,上身贴住伊达的背,灰白的大手覆住伊达揪着桌布的手,接着骤然加速进攻──
「咿啊……」食魔的撞击十分猛烈,整个祭坛都剧烈的晃了起来,桌脚发出了吱呀声,吓得伊达叫道:「慢一点、圣慢一点……哈啊会弄坏的!」
圣故意扭曲伊达的话:「伊达的里面很耐肏,不会坏掉的。」
「不、不是我……」伊达的整个颈脖都变红了,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桌子,会弄坏的……」
「啊,原来是担心桌子?」圣忍住笑意,「那麽,快点做完就可以了。」
「什……哈啊、不可以……嗯啊太用力了……」伊达的阴唇被碰撞成粉红色,穴口不停地向外溢出润滑的水来。
桌子还在吱嘎吱嘎的响着,桌面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些,简直像一艘波涛中晃荡的小船,待在上头的伊达一面忧心,一面又被体内的快感给拖回注意力。
这样不行……
伊达被圣托住下巴,转过头去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柔软的舌与薄长的舌交缠在一块。
万一倒下去就糟糕了。
接吻完毕,圣又展开了下一轮的肏弄。
为了在桌子坏掉以前做完,伊达回想起在婚礼学会的方式,开始配合着食魔的动作收紧小穴。这显然取悦了食魔,圣进入的速度与力道又更上一层,肉刃一次次破开收缩的穴肉,朝最令人疯狂的一点攻去,反覆的刺激让伊达很快便攀上高峰,蹭着桌布的阴茎射出了微黏的液体,阴道深处也吹出水来,在食魔的肉棒抽出时跟着外泄,将圣的衣袍都染湿了。
「呜呜……」伊达发出了呜咽,自己虽然高潮了,但是圣并不,因此那肉棒依然在穴里驰骋着,小穴又烫又麻,敏感到碰一下就疼,可是肉棒还是毫不停歇的一直干,而且越来越凶狠。
这应该是痛苦的,正常人甚至会想逃走,然而,伊达却回想到昨夜的婚礼,自己的两个小穴也是这样不停的让干,肿了就接受食魔舌尖的「治疗」,再被下一个食魔继续干……不应期的痛苦似乎在反覆被干的过程中渐渐被消除了,变成了抵达另一个高潮的起点。
「又要、去了……」就像现在,穴里的麻痛变成了剧烈快感,下身完全没了支撑的力气,只能靠圣牢牢环住腰肢,一次,又一次的被顶入。
伊达呻吟着,双眼迷蒙的往上看,墙上的彩色玻璃窗绘着手持白山茶的自己,模糊间,一抹红艳由那朵白山茶的花心中央逐渐的外散。
「哈啊!」山茶花被染成红色的那一刻,伊达抖着腰,接受了又一波的高潮与食魔的射精。
圣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在妻子的体内停留了一会儿,待伊达稍稍平复了呼吸,才缓慢地将肉棒抽离。
伊达的阴穴开着一个小口,但食魔的精液并没有流出来。
「吸收度也很完美。」圣召出一个高脚杯,将里头的水喂给瘫软在祭坛上的伊达,「伊达的身体现在是最健康的状态。」他拭去伊达唇边的水渍,又揉了揉妻子颊边柔软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