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屁股承受着一下下的重击,低沉的喘息透着一股别有风味的色情,他双腿盘紧上官雁的腰,呻吟道:“啊……上官先生……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厉害……啊……”
上官雁捂住他的嘴:“别废话,专心挨操。”
“啊!啊!先生!啊!您、您可别把我操怀孕了!啊!”
上官雁冷笑:“你有那本事吗?”
“我是没那本事……不过先生的实验不是快成功了吗?到时在你的双性身上来一发,体验一番把人家肚子干大的感觉……”
话音刚落,上官雁掐住男人的脖子,腰部发力猛操几下,他咬牙道:“你话太多了!”
“啊!!操……射了……啊!!上官先生!!”
“射给我看,比起把男人操怀孕,我更偏爱把男人操射了。”
“啊……先生!!啊!!”
男人抱紧上官雁后背的手臂布满了青筋,射精的强烈快感让那双手不知不觉地在后背留下了鲜红的抓痕,被操射后,急促的啪啪声没有变缓,反而如暴风骤雨般袭来,男人再也受不了如此猛烈的操干,双臂如抽筋剥骨一般,无力地垂下了……
“不行了?我还没射。”上官雁捏正男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男人粗喘着,嘴里不停求饶:“先生……先生……啊……我到极限了……”
上官雁促笑,抬高男人的腿,再一次压了上去。
“唔……”南弦看湿了,在他的角度,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他第一次见识到上官雁做爱的样子,简直和他暧昧时判若两人,如两头野兽在交合,粗暴又狂野。
男人的后穴被操开了,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南弦继续偷窥,边看边自慰,手指插入女穴抠弄着,他呼吸急促,几声没有压住的声音溢出了唇齿。
上官雁立刻察觉没有关严实的门口有人,他快速瞟了一眼,已心知肚明,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干着身下的男人,心思也都飘到了南弦身上。
南弦咬住了衣领,他再也忍受不了眼前激烈的景象,爬到床上含住了上官明的男根。
上官明睡眼朦胧地“嗯”了声,下面虽然硬了,但还是没有彻底醒来。
南弦主动坐了上去,这次,他没有顾及身孕,而是对准后穴直接坐到底,很久没有享受到如此酣畅淋漓的肛交,爽得根本无法思考,他疯狂扭动腰肢,同时撸着男根,幻想自己是上官雁身下的那个单性男人,南弦压抑着呻吟喘道:“啊……因为我是双性……所以你才不要我吗?啊……可那个男人有的我都有啊……老爷……”
上官明被弄醒了,他骂了句贱货,一个翻身把南弦压在了身下,“你忘了昨晚说过的话吗?他妈转眼就用老子鸡巴自慰,还喊着我爹!”
“老爷在……”南弦面露难色,他望了眼门口,“我不小心看见了……”
“下去。”上官明让他下了床,用后入的姿势把南弦顶到门口,南弦跪趴着四肢并用,边爬边被干着后穴。
当上官明看到时已经是后事了,那个男人正跪在上官雁腿间,用嘴清理肉棒上的残精,他的屁眼被干得红肿不堪,操开的穴口流着精液,挂在底下的肉棒也在吐精。
上官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根插在屁眼里,他拔了出来,插入了女穴,“我喜欢操你的逼。”
“啊……少爷……后面、也要……”
上官明用手指代替男根,插入后穴抠弄,“难为骚货了,我只有一根,你凑合用着。”
“不、不要……操后面的洞……”
“不给。”
“前面的逼才是用来操干、玩乐的,后面的屁眼就是一个储精的雌穴,以后这里就是用来产崽的。”
“啊……我、我叫你老公……干我后面……”
上官明微愣,笑着拔出一半肉棒:“一声可不够。”
“老公……啊……”
“叫得太生硬。”上官明又狠狠操进去。
“啊!!老公!老公……”
“嗯~这两声还行。”肉棒抽离了数寸,见南弦停下了,上官明又打桩般干起女穴,“叫啊!骚屁眼不想爽了?”
“老、老公……老公……唔……啊……”
“不错,继续!”
上官明猛地抽出肉棒,干进了屁眼,只要南弦叫得不合他意,他就重新插进女穴,直到满意后再干屁眼,一根肉棒在两个肉穴里来回抽插,到最后,南弦呻吟着喊了无数次老公,早已无所谓肉棒插在哪个肉穴里,完全沦陷在游戏的快感中。
上官雁叫来发泄性欲的男人走了,他只需抬手,门便锁上了。他一个人默默看着监控,看见南弦张开腿蹲在他门口自慰,然后勾引上官明干他的后穴,后穴再一次被射满了,南弦意识模糊地喊着老公,抓得上官明后背都是划痕。
从头到尾看完后,上官雁面无表情,他闭上了眼睛,宽大的手握紧了拳头,数秒后松开,然后再握上,再松开——他还是卡在了双性这一坎儿上,如果把南弦看成普通男人,他必定早占有他了,可是每当摸到或是看到南弦的女穴时,那股冲动就被压制住了,不可避免地,他对南弦是有想法的,他也无法克制地把刚才泄欲的男人想象成单性的南弦,如果幻想成真,南弦简直是完美的情人和床伴,可矛盾的是如果真是这样,实验便不存在了,对上官雁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比他的研究更重要了,为此,一切在欲望、情感他都可以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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