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再用前面那根高潮,别怪我把你马眼堵上。”
南弦沉默,前面的肉棒立马软了一半——屁眼已经被堵上了,要是马眼也被堵上,这样的双重折磨谁受得了?
屁股一前一后摆动着,抽插了数个时辰后,交合处黏着一圈白浆,拉着丝往下滴。南弦精疲力尽,屁股动得越来越慢,有时坐到底就不动了,任其插着稍作休息。
上官明辅助了一个多时辰后也没了耐心,躺在床边闭目养神。
天色渐暗,才第二天,上官明就觉得无聊了,他懒散地看向南弦:“骚水到是有了,不过还不够湿,这么下去何时才能潮喷?你可别拖我后腿。”
南弦瘫着,屁股却高高翘起,像被钉在假阳具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上官明的问题,干脆沉默。
上官明起身,边穿衣服边说:“我出去透透气——戌时,我爹会带你出去解手。”
南弦应了声,目送上官明离开,待房门合上,他一个翻身拔出阳具,裹紧被子缩成了一团,他不禁轻叹一声:早知做套人这般屈辱,还不如去做苦力赚钱,起码是穿着衣服的。
不出数分钟,上官雁就被轰了进来,门口的侍卫没有卖他半分面子,他怒气冲冲地跑进厢房,没正眼看南弦便直奔沐浴间。
两人没有交流,一个睡大觉,一个泡澡。
戌时,上官雁如期而至,他找着上官明的身影,问道:“明儿呢?”
南弦立刻坐起来,系紧了浴衣:“少爷在泡澡。”
“爹!”上官雁在里面喊道,“你带他去吧,我等着。”
上官雁向南弦伸出手:“过来。”
南弦紧张地牵住他手,一言不发地跟着。昨晚,南弦没见到上官雁,略感失望,可是今晚他又过于狼狈,一身汗味,大腿根黏糊糊的,走起路来都难受。
走着走着,南弦被绕迷糊了,原来上官府这么大。身边,灯火逐渐暗淡,下人的身影也渐渐远去。
只是去解手而已,怎么要走这么长的路?
正当南弦疑惑时,一座低矮的瓦房映入眼帘,他忐忑地跟着上官雁走进去,屋里有光,但很弱,找不到蜡烛的影子。
上官雁递给他一颗药丸:“吃了。”
南弦没敢多问,接过药丸便咽了下去。
“坐吧,我去去就来。”上官雁说完向房间的深处走去。
南弦只能侧坐,他一手撑着下巴等啊等,突然一股浓烈的困意袭来,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瓦房的地下室内,上官雁盯着屏幕上复杂的数据说道:“南弦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不过男性生殖仍然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精子数量为零;女性生殖也不容乐观,卵细胞呈畸形生长,不具备受孕功能……”说着他沉默了很久,“历经四代,我们仍然无法摘除‘濒危动物’的标签。”
地下室内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先生,您已经尽力了。”
上官雁颓废地问道:“其他地区进展如何?”
“止步不前,甚至有恶化的迹象。请看,这是A岛的情况,人口已不足一万,因为缺乏媒介,生育率极低。”
上官雁:“媒介终究是媒介,治标不治本,如果媒介能生育,他就不是媒介了,而是我们族人的希望。”
“可是,媒介耗尽阿尔法细胞后都沦为了玩物,加上再生基因工程人手不足……”
上官雁打断道:“上一年就职的两百个新人呢?”
“看不到希望,纷纷离开了。”
上官雁叹气。
“先生,人类这一物种已经到头了。”
上官雁死死盯着南弦,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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