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神医捋直胡子,怒目圆睁:“你当真要这样?方廷玉是你的徒弟,他就不是了吗?”
段衡脸上闪过挣扎,很快归于平静,俊雅面容悲悯又无情:“我只能选他。”
“再等等,找个魔教余孽修长春功。”邱神医用尽全力劝他。
段衡摇了摇头:“等不得,必须要长春功到第五重之上。”
“你会后悔的,段衡!”邱神医不忍地怒斥出声,拿个健康人的身体换个病秧子好好活着,何其不公。
那傻小子还以为他师父是什么天下大好人。
另一边,凌岱辗转反侧,好像精液撒在床上了,师父会不会看出来,还是睡在染上自己味道的床单。
他越想越睡不着,第二天一清早又被段衡叫了起来,毫不知觉之后会发生什么。
“你拿刀太急太猛。”被师父指点后,凌岱调整了满月刀的姿势,一阵利落的劈砍,把更多精力放在对手身上。
悟性甚佳,胆大心细。
虽然凌岱练武晚,加上勤奋无愧大师兄的称号。方廷玉一直没敢看他,手握成拳又松开。
“小师弟。”方廷玉肩膀一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段衡走了,和凌岱对练的人离开,场上就剩他们两个人。
方廷玉一时竟有兔死狐悲之感,伸出手抓住满月刀的刀刃,掌心渗出血迹,把凌岱吓了一跳:“你不要命了?”
“我欠师兄的,以后都会还你。”说到伤心处,方廷玉眼眸闪烁着微光,没有结巴。
……
时隔三天,凌岱又被叫到师父闺房,说是闺房因为里面跟女子房间一样整洁,桌边放着熏香。
凌岱来得早,扑进床铺把幽香全吸进鼻子里,还滚了几下。
段衡来得迟了,盯了一会熏香随即把它灭了,姗姗来迟的是方廷玉,面色绯红,活像刚刚经历了什么。
一炷香前,段衡把春宫图甩在方廷玉面前,掏出一盒脂膏。方廷玉刚喝完新药,看着这些淫乱的交欢图心跳加速,轻咳着翻开一页。
“小岱娇气,你别把他私处弄疼了。”段衡帮凌岱洗过澡,自然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方廷玉手一抖,眼睛落在画中的小人,坐在男人腿上,把阳物吃到了底。
凌岱早就看到方廷玉手里拿着一盒东西,嘀咕着师父真偏心,想从床上起开却提不起劲。
“好好睡一觉罢。”师父阖上他的双眼,从背后搂住凌岱帮他解开衣带,从他的视角看,凌岱双乳如两个山包鼓起,乳尖挺立。
方廷玉低下头,把雌花看了个彻底,这处和师父说的一样生得娇气。
“用嘴舔。”师父不急不慢的指导着方廷玉,手指剥开两片贝肉,露出阴蒂和里面的淡粉的甬道。
方廷玉伸出舌头,只敢在阴唇附近舔舐,略过阴蒂,在尿孔处打转。不知道师兄有没有用此处尿尿过。
凌岱觉得很不舒服,身体像被千斤巨石压住,有条滑溜溜的蛇顺着裤腿溜了进去,他不安分地想并拢大腿。
方廷玉才发现凌岱不是彻底昏睡的,伸嘴含住淫鲍猛吸一口,强行把光裸大腿掰开。
凌岱开始喘息,睫毛下眼球轻颤。方廷玉咕噜咕噜地勾勒着内里,里面甚是敏感,要把他的舌头夹得欲仙欲死。
“里面有层膜。”师父的话令方廷玉心里一咯噔,往里探了下,果然有层处子膜。
他擦了下湿润的嘴唇:“师父,我要直接进去吗?”
“不,里面不够湿。”段衡用手把徒儿的奶肉挤在一起,递到方廷玉嘴边。方廷玉脸很热,抱着奶头吃了起来,看男人蹙紧眉头,不知道师弟正吃着自己的奶,心里竟有些隐秘的兴奋。
师兄还说他适合当炉鼎,如今却雌伏自己身下要被吃个干净。
凌岱奶头娇嫩,被咬得红肿不堪,连带乳肉布上薄红,像红透的薄桃连汁都要透出来,触感也很软。
方廷玉用手揉捏,段衡也没反对,催促他用手摸摸肉缝,果不其然里面流出了水。
“师兄好敏感。”方廷玉手指摩挲淫水,涂在亮晶晶的奶头上。凌岱也丝毫不会控制嘴里的声音,头发出细微的哼声。
段衡用手护住凌岱胸口,把凌岱翻了个身,凌岱本就张开双腿,被迫露出了流水的雌花和两瓣肉臀:“该做正事了。”
虽然床上有师父,方廷玉心里有些尴尬,想起段衡比自己大个九岁,勉强能算一辈人,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爹娘认识的。
方廷玉掏出脂膏,刮了一层后涂在阴唇上,好奇地抠了下阴蒂,刚刚安静的凌岱绵长地呻吟一声,下身抽搐着喷出水液。
“我进去了。”方廷玉性器勃起,龟头蹭得肉缝边缘发白,这小小一口泉眼哪经得这么粗的硬棍生捅。
果然,刚进了个头,凌岱就疼得哭了,方廷玉心急得要命,无师自通地揉着乳肉哄他,把鸡巴往外退出来些磨着小淫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