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毯上蹭你的贱鸡巴,直到射出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拉姆低声应了一声“是”。
然而,拉姆的嗓音已经因为不知从何而起的情欲而隐隐带出了沙哑。
拉姆机械地、动作僵硬地摇动屁股。
即便他再不情愿,挺翘的、白皙的臀部也在空气中晃动着,掀起了一阵肉浪。
看起来又是滑稽,又是淫乱。
更加淫乱的,则是拉姆垂在地上的,本处于本勃起状态的阴茎。
随着臀肉的抖动,拉姆的阴茎贴在地毯上,胡乱画着圈儿,活像条晃动的大肉虫。
地毯略显粗糙的织物磨蹭着膨大的龟头,拉姆被戳得有些痒了,心头的情欲隐隐翻腾着,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原本只是半硬的阴茎,终于完全勃起了,而且精神抖擞地翘着,把地毯戳出了一个圆形的、鸡巴头形状的凹陷。
拉姆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
急促的一呼一吸间,拉姆吸进了更多的、主席办公室特有的、闻起来十分高档的香氛。
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样的场景下、这种程度的挑逗,并不足以让拉姆达到高潮。
到了后来,他近乎本能地扭腰摆臀,让男性器官磨蹭着地毯,却无法追逐到最原始的快感。
路西安又发出了新的指令。
“身子直起来。”
“奶子挺出来。”
粗重的、清晰可闻的喘息过后,拉姆照做了。
于是,路西安看见了他因为情欲和羞窘而通红的脸庞,翕阖的鼻翼,以及饥渴得不住耸动的喉结。
同样被路西安收入眼底的,还有拉姆勃起后硬邦邦地挺翘着的阴茎。
路西安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绕到了拉姆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拉姆克制地低着头,于是只能看见路西安黑色的、带着暗纹的皮鞋鞋尖。而路西安饶有趣味的视线则落在了他的后颈上,以及硬挺的阴茎上。
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令拉姆胆寒。
不等拉姆细想,便有剧烈的疼痛袭来。
原来是路西安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拉姆挺翘的阴茎上,而且重重碾了下去。
男性最重要,也是最敏感的器官被无情碾压,拉姆痛得青筋暴起,眼前发黑。
“啊啊啊啊啊啊——!!”拉姆仰着脑袋,像条脱水的鱼似的张大嘴巴,发出堪称凄厉的惨叫。
拜仁和德国国家队的队长,终于再也无力维持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以来一直竭力想要维持的、哪怕被迫跪地也没有被打破的表面平静,
拉姆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了……求求你,不求求您,不要再踩了呜~~”他抽搐着、惨叫着,语无伦次地请求“主人”不要再折磨他了。
但是路西安不为所动。
他将拉姆挺翘的阴茎踩得萎靡,接着继续用鞋底碾压,直到本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被踩得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还抽搐着吐出带着些微白浊的透明前液。
路西安抬起了脚,拉姆却再也无力维持跪姿。
他浑身抽搐着倒在地毯上,身体蜷缩得如同一只小虾米。
拉姆的手掌无力地掩住被踩软的男性器官,仿佛这样就能让痛苦减轻稍许一般。
他疲软的阴茎被踩得红肿,软趴趴的肉茎上还残留着条纹状的鞋印。而此时,这根可怜兮兮的肉茎正无助地抽搐着,大张着聆口,滴滴啦啦地溢着混合着稀薄精水的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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