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奕侨爽的抽气:“别、别这么吸!唔啊!!”
可听他这么说,牧今彦却变本加厉起来,潮软的穴吞下元奕侨的龟头,一收一缩的嘬弄,舔舐着敏感的冠头马眼。
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元奕侨即使已经累成咸鱼,也还是很快被磨硬了。
“瞧,这不是硬了吗。”牧今彦嘴角勾起弧度,将颤颤巍巍的阴茎吞进穴里。
牧今彦性感的腰身挺动起伏,兀自用这可怜的小肉棒磨着犹不满足的骚穴。
元奕侨无力反驳,更无力推拒,被牧今彦又吸又夹,弄得神魂颠倒。
这次他更快的射了,只是精液量稀相当薄,若不是牧今彦身体敏感至极,都不一定能感觉到他射了东西。
“这么快,还只射了这么点?”牧今彦意味深长的摇摇头,差点引爆了元奕侨作为男性的尊严问题。
此刻元奕侨正顶着一脸发泄过度后的虚相,眼神不落实处,根本没听见牧今彦说了些什么:“够了,够了……不、不来了吧……”
“不是让我榨干你?”牧今彦挑眉笑笑,手掌捋过汗湿的头发,俊美的面容上透着邪肆。
难以想象,如此旷日持久的激烈运动之后,他仍旧光鲜照人,美貌如初。
“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牧今彦想了想,定定道。
他可是很听一家之主的话的,那就按照他说的,把他榨干好了。
元奕侨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脸假哭起来,虽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但肩膀却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呜呜呜,已经被哥你榨干了,真的一滴也没有了!不要了!”
牧今彦摸摸他的后脑勺,蛊惑道:“乖,最后一次……”
牧今彦强劲有力的腰腹又轻轻挺动起来,湿软的一塌糊涂的肉穴再次将元奕侨的阴茎裹紧,极其富有挑逗性的吞吮起来。
尽管元奕侨已经完全没什么存货了,但在牧今彦极有技巧的磨动下,他的性器还是不免兴奋起来,只是硬度已然不比之前,只能算是半硬不软。
元奕侨摊着手,无力的任由牧今彦用他可怜的小肉棒磨逼。
他还时不时夹一夹、吸一吸,对元奕侨来说,简直痛快又折磨。
元奕侨真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马眼却涨的发疼。他颤颤巍巍的拉着牧今彦一只手,讨好的蹭啊蹭,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哥哥,够了……唔,不来了……”
“老公……嗯,停下,好不好嘛,老公……”
然而被他讨好的对象,却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牧今彦牢牢的按住他的肩膀,半坐在他胯间,满脸沉湎的吞吐他的阴茎——那根被吸到一滴也不剩的可怜肉棒。
元奕侨使劲眨了眨眼睛,眼睛里的水雾终于被逼了出来,他张大嘴巴哭喊:“呜哇!!呜呜呜……混蛋,够了!……呜,呜呜,不要了,快停下!……”
“不舒服吗,怎么还哭了?”
牧今彦伸出手指,沾取一滴泪珠,用舌头舔过指腹,咸涩的味道充盈舌尖。他却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享受的眯了眯眼。
“不要再磨了,呜呜,求你了,哥哥……快被玩坏了,呜呜呜……”元奕侨撒着娇,又闹又哭。
“……好好,不来了。”
看够了元奕侨撒娇苦恼的姿态,把小狗欺负的湿淋淋的耷拉着脑袋。牧今彦才肯放过他,骚软的肉穴终于吐出了他的阴茎。
看了看精神不佳的小肉棒,牧今彦恶劣的捏了捏涨到通红的茎身。元奕侨惊呼一声,性器顶端喷薄出一小股近乎于透明的液体。
之后,他的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再起不能。
元奕侨显然已经被玩到不能自理,怨念的看着牧今彦,又在心里懊恼自己之前说的什么大话,简直祸从口出,惹祸上身,祸及小弟。
而且牧今彦是什么样闷骚的男人,他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激他,最终还不是自讨苦吃。
元奕侨内心还在暴风哭泣,并起双腿遮住被榨狠了的阴茎,声音发虚:“要是被玩坏了,就怪你。”
然而实际上,就算这次做的有些过火,后果也不会这么严重。元奕侨也实在不应当这么脆弱,他只是撒撒娇求怜爱罢了。
“你舍得?”牧今彦眼尾眯起,带着能迷乱心智的笑容反问,“不喜欢插哥哥了吗?”
他带着元奕侨无力的手指插入身下松软湿腻的穴口,还狡猾的轻轻吮了几下他的指尖。
元奕侨指尖微动,触摸到的,是熟悉的又湿又嫩,一片滑腻,美妙不已。
喉结不自觉滚动,吞咽下一缕甜丝丝的津液,元奕侨喃喃道:“喜欢。”
不止是喜欢,而是喜欢极了,他怎么会舍得不再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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