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奕侨持续呜咽:“呜呜……我不要了,够了!……快、快停下!”
但这种关头,怎么可能停的下来。数不清的颠簸袭来,颤抖的不只有身体,还在悬在空中纷乱的神智。
终于到了某个时刻,牧今彦猛的摆腰,牢牢抱住元奕侨的腿根,阴茎肏到了最深处去,才肯痛快的释放。
脆弱的肠壁被浓烈的精液侵扰,颤抖着翻涌,纠缠成不分你我。
元奕侨以为终于要迎来解脱,可牧今彦还在不遗余力的往里冲撞。有赖于刚射精后并未迅速疲软的阴茎,元奕侨仍旧只能感觉到饱胀充实的顶弄。
和着高潮的余韵,如此难耐。
他忍不住质问:“你都射了,为、为什么?”
牧今彦不做声回答,只抱住元奕侨的身体,撩开他后颈处汗湿的细碎发丝,一口咬了下去。
“牧今彦!”后颈处有尖锐的疼痛传来,元奕侨不可忍受的扯着嗓子怒喊,却因为过于嘶哑的语调而分外没有威慑力,不过小猫嗷呜着挥爪,挠痒罢了。
小猫连爪子都没有亮出来,能威胁得了谁?
果然,下一秒,猫猫的粉色舌头就被捏住了。
两根颀长又灵活的手指搅进他的口腔里,捉住了不听话的舌头,撑平卷缩的舌苔,捏着他的舌尖,像捏猫爪垫似的,一下一下捏的不亦乐乎。
“唔唔……”舌头的自由完全被剥夺,以至于元奕侨整个嘴巴都想像失了守,不再受他自己掌控。
他张着唇瓣,唔唔的呜咽,舌根分泌出的口水在口腔里汇集,因为无法吞咽,最终满溢的津液只能丝丝缕缕的从唇角流下,蜿蜒出一道银光。
等玩够了,牧今彦才在元奕侨无力的推拒下停手,用指腹擦着他唇角流淌的津液,问:“不喜欢我咬你?”
“当然了!”元奕侨捉住牧今彦的手,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当场一报还一报。
牧今彦甩了甩被咬出一圈红印的手指:“咬回来就不生气了。”
“哼,你今天咬我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管他牧今彦这个罪魁祸首还记不记得,元奕侨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早上在洗手间里,还有之前牧今彦刚把他抱回床上的时候,这人都咬了他的胸,还专门挑敏感的乳头尖尖咬。
这个男人的心思如此歹毒,真是可恶啊!
元奕侨抬起手指,摸到后颈处新鲜的牙印:“嘶…好疼……”
这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深感愤怒的继续控诉:“怎么咬这么重,你是狗吗!”
“对不起,宝宝。”牧今彦道歉的话说的顺滑,语气却并不十分诚恳。
谓之下次还敢。
牧今彦也不是真的属狗,没那么喜欢咬人,他只是出于某种奇怪的占有欲,想要在恋人身上留下一些专属的印记。
现在天气热,大家衣服都穿的少,牧今彦也不可能让元奕侨带着明晃晃的痕迹出去,但又忍不住留下标记的想法,于是咬在了这个位置,像是一个隐蔽的标记。
除了他自己,无人有这个权限看到。
“好啊!当着我的面,就敢不知悔改。”元奕侨看透了这个男人的阴险狡诈,他真的太狗了。
牧今彦故作惊讶:“居然被你看穿了。”
“哼,你等我歇一会儿的。”元奕侨抹掉脸上的泪痕,嘟嘟囔囔,“是不是我说了要晚上收拾你,所以给我整这出,你以为把我……把我弄得没力气了,你就可以得逞了吗?哼哼,走着瞧吧。”
牧今彦摸着他细细抖动的肩:“那你休息的时候,我可以再肏你一次吗?”
“当然不可以!”元奕侨严词拒绝,并怒骂他,“你这个牲口大变态!”
“那要洗澡吗?”牧今彦又凑过去问。
元奕侨哼一声,不耐烦的挥挥手,拍开他:“等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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