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深处一阵阵悸动之余忍不住伸手替她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离笙怎么连生气都这么漂亮呢?”。
贝贝额前飞过一拍乌鸦,她扯了扯嘴,拍掉那只有吃自己豆腐嫌疑的爪子,郑重道,“别调丨戏姐,姐夫会吃醋的。”。
白亦然怔了怔,眼光稍暗了暗,转瞬又是一副如沐春风的和煦,“小丫头片子,野心不小,还想做我的姐姐??”。
她知道他比她大了多少年岁嘛。
贝贝高高挑起眉,得意洋洋的不再触他逆鳞。
有些口舌之争,胜了就该见好就收,与帝阡陌交战的经验告诉她,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说的越多搞不好就会被挑战下来,最后吃亏的就变成了自己。
“近几日因在太后寿宴上,凭着一支舞和一份特殊的寿礼而被北歌百姓津津乐道的硕和王妃,似乎闺名便唤南离笙,莫非便是你?”。
贝贝假装看不见白亦然眼中笃定的目光,他心里就跟明镜似得还非得令贝贝不得不亲自点头承认,所以贝贝觉得此人真心很坏。
贝贝索性就大大方方的点头,何况这也并非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这人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要问,明明狡猾的就跟头狐狸似得,还非在人前说自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诶,你是认定我有把柄在你手里不敢跟你翻脸呢?还是认为你自己太无聊,而我又太好玩,拿来逗趣什么的以解闷?”。
白亦然被她哀怨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本就盛极的容颜平添了令人着迷的绯色光晕,这种极具杀伤力的绝色让店内的客人都不由看呆。
贝贝心说幸好家里那一只容颜更盛,否则凭白亦然这等容颜,只怕她也要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