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语又觉得高兴又觉得失落,“是因为表嫂,所以表哥觉得对不起曼语吗?”。
帝阡陌看着她,没有开口说话,曼语自嘲,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呵。
“她烧的很厉害,不知道怎么做了什么,等她改日清醒,我让她来给你赔罪。”,直到晚饭后,帝阡陌这样跟她说。
曼语笑到想哭,你终究还是向着她的呀。
撇开她对他的私心,凭着这么多年的兄妹情谊,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才嫁过来不足一月的女人么?
从那日让帝阡陌滚后就再没见过他,听清芷说他处理完事情都会去清漫楼里,直到天黑才离开。
贝贝对这些表现淡淡,她现在的身子已经大好,肩膀处骨子里总是隐隐有些疼,还留了一个小疤,本可以随手抹掉,贝贝却懒得那么做,她想着哪天瞅准了时机把这疤十倍百倍的还给她才好。
她一向都不是个吃了亏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谁欺了她,都得付出代价来。
真以为她软弱到谁都能欺负了吗?
“小姐,你给这貂取个名字吧。”。清芷拿着鸡腿喂它,对这种萌到抓心挠肺的动物喜爱到了没有抵抗力。
贝贝看着贪吃贪喝的小貂,觉得它的形象很像个球,随口说道,“那就叫球球好了。”。
一向以眼神和威武毛发抗议的球球这次居然因为一个称呼开口说了话,它猛摇头,“不行,这个称呼太难听了!”。
然后惊的贝贝和清芷的眼珠子,下巴通通掉落到了地上。
“你竟然会说话!”,贝贝先是一阵惊喜,然后又是一阵恼怒,顺手拎起它后背上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