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竟然是一个升降台,一架被白布盖住的东西在这升降台的作用下缓缓上升。
在艾米莉雅疑惑的目光下,赛巴斯上前一把拉开了那幕布,上面竟然是一架白色的钢琴,非常的漂亮,月光从上方的天窗挥洒而下照射在那白色钢琴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这是……”
“这是你父亲生前最后接触的东西。”
赛巴斯上前抚摸着这钢琴,即使尘封许久,上面却没有任何的灰尘,似乎有人定期会来此打扫一样。
艾米莉雅一愣,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她注视着赛巴斯,“如果我死了,克顿将背负上弑君之名,那么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再染指这王位了,您的想法是这样的,对吗?”
赛巴斯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了钢琴椅上,双手抚上了钢琴健,他抬起头注视着艾米莉雅:“想听听你父亲生前写的钢琴曲吗,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听吧?”
艾米莉雅沉默着,她的父亲,也是布里塔尼亚的王储查尔斯·v布里塔尼亚,在她三岁的时候就死了,对于他,艾米莉雅只有陌生,甚至还有一点埋怨。
埋怨他在给了自己这麻烦的血统之后却又直接抛下自己撒手人寰,将所有的麻烦都丢给自己。
“他还会写钢琴曲吗?”艾米莉雅说。
“当然,”赛巴斯的语气带着些许自豪:“如果他不是王储的话,或许将成为钢琴界绝对闪耀的新星。”
艾米莉雅深呼吸了一口,转过头看向远方冲天的火光,随后凄然一笑:“那您弹吧,音乐总是能为人带来光与希望。”
赛巴斯笑了笑,按下了钢琴键。
“铛~”
随着第一个音符响起,克顿率领的部队也一路披荆斩棘打到了楼梯口,双方几乎在碰面的瞬间就交上了火。
刺耳的枪炮轰鸣声与炮火声在这楼梯内回荡着,点缀其中的还有中枪者痛苦的嘶吼声跟那刹那间绽放的血,如同华丽的死亡序曲。
而在白色大厅内,优美而柔和的曲子被白色钢琴那清脆响亮的音质以及赛巴斯那精巧的琴技完美的演绎,
艾米莉雅瞪大了眼睛,看着在月光下演奏的赛巴斯。
犹如天籁之音一般的乐曲在她耳边响彻,那音乐,似乎不是用手弹的一般,而是用心下去弹,一个个音符从他手上跃过……
奏鸣曲那欢快的节奏使得他沉浸在那音乐当中,并试图用自己那跳跃的手指弹奏触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渐渐,进入高潮,原本欢快、柔和抒情的曲调突然间随着左手流畅的伴奏中显得非常激昂。而她从容地弹着,慢慢地闭上双眼,去聆听自己的音乐。
钢琴的音色是单纯而丰富的,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清冷如钢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
烈如咆哮的深海,荡人肺腑,撼人心魄。深如暗夜,有声若无声,自有无底的力量漫向天际。
聆听着这钢琴曲,即使门后传来的枪炮声如何愈演愈烈,艾米莉雅心中的忐忑以及恐惧全都消失的无隐无踪。
仅一门之隔,门内是悠悠扬扬,琴声如诉,门外是枪吼齐鸣,腥风血雨……
那支军队的精锐程度有些超乎想象,似乎每个都是神枪手,而皇家卫队虽然同样精锐,但只是皇宫的常规守卫。
真正强大的部队现在正在前线抗敌抵御着汹涌而来的怪物潮,甚至就连保障女皇安全的最重要的一张底牌也被人引往了前线。
敌人枪膛射出的子弹精准的射中了一位卫兵的头,血混合着脑绽放,楼梯口的战线在这人的死人下彻底失去失守。
卫队长嘶吼着想要冲上去堵住缺口,但下一秒却被当场爆头,皇家卫队很快就被这支军队全灭,克顿在军人的互送下缓步走上了楼梯。
他穿着一件皇室的白金军装,上身有着代表着皇帝的绶带和肩带,身姿挺拔,鹰视狼顾,眼中有着毫无掩饰的野心。
走廊是光洁的大理石板,皮质钢底军靴踩在这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走廊很长,但也很短,随着克顿的前进,众人也逐渐的听见了从门后传来的琴声。
但随着他们站在这门前时,琴声,戛然而止……
一侧的两人来到了克顿面前,面无表情的抬脚一脚踹在那大门上,可怕怪力竟然直接将这大门一脚踹开。
众人也看见了门后的景象……
欧洲王室除了法国严格执行萨利克法不承认女性继承权,其它好多国家国家都出现过外国王室入主的情况,西班牙和英国现在的王室都不是本国人血统。比如俄国最著名的女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就是德国外嫁进来的。
虽然克顿是男的,但这说明配偶跟外姓成为皇帝在外国并不少见,甚至于武则天也是外姓。所以不要质疑为什么外姓怎么有当王的资格,这其中有很多的利益纠葛,碍于篇幅我就不细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