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
“打你不需要挑日子,如果非要挑,那天天都是好日子!”肖大爱豆一听,民歌魂突然觉醒,也不用热身,不降原key,张嘴就来。
“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好看的舞蹈送来天天的欢腾
阳光的油彩涂红了今天的日子哟
生活的朵是我们的笑容~~~
嘿!”
围观寮国群众哪里见过如此阵仗,虽然听不懂,但是那拔到天上的高音,可是无需过多解释就能横行全世界的通用护照。
啪叽啪叽啪叽,此时此刻的掌声,你都不好说是该用来给肖大爱豆的无伴奏清唱致敬喝彩好呢,还是该用来给江子木的以牙还牙简单粗暴加油打气好了。
吃瓜街坊:那个……我们可以以量取胜。管它是为啥鼓掌,反正鼓起来就对了。走一波,来来,再走一波。
梅:有被冒犯到。
“你……我……”
江子木微微一笑,用华文开始了义正辞严有理有据的声讨。
“听说,梅女士昨天跟肖先生的随行工作人员说,我跟肖先生一致决定留在山里过夜,不回老城,所以你们才在人数不全的情况下,依旧按照原计划时间按时发车?”
“还听说,梅女士大肆渲染,非说我跟肖先生是男女朋友关系?”
“对呀,怎么了?不是你托我代为转达的嘛?”
“啪!”
又是脆生生的一巴掌,抽的梅有些眼冒金星。
“第一巴掌,是帮你治病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精神很多了?”
“免费,不用谢。”
江子木把脸抬得高高的,直接用鼻孔瞧着梅,冷冷一哼,“第二巴掌——老一辈没人教育过梅女士,告诉你满嘴跑火车是要挨打的么?”
“我怎么……我说的都是真的….…我……”
“啪!”
“江——子——木!!!”
“你凭什么又打我?”
“凭什么?凭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你个杂毛杂色的小泥鳅!”
“对了,第三巴掌,是教育你做人不可以嘴硬,关键时刻,得放聪明!”
江子木深深喘了口气,摊摊手耸耸肩,“梅女士,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咱俩关系原来这么铁。外景团队那么多的人我不挑着帮忙传话,偏偏捡了你——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被我怼到吃猪屎的对头?”
“我都搞不清是你傻还是信你这些鬼话的人傻了。”
“如果真要传话,我就是把消息写在粪球上随便找山上一只屎壳郎帮我推过去,也比找您靠谱好嘛?”
自己几斤几两,一点儿那啥数没有呗?
梅:虽然她说的非常绕,但是我仍然一秒抓住重点。老铁们,把“我都比不过屎壳郎”这几个字打在公屏上!
“你骂我……”
“啪!”
乖乖,又是一巴掌。
“对呀,不仅骂,我还打了。”
“这第四巴掌,算是谢谢你让我在深山老林里没水没电没食物没消遣,凄凄惨惨哆哆嗦嗦的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跨年夜!”
“你凭……”
两个字刚钻出口,梅就下意识自己往后躲了躲,在确认并没有第五巴掌跟上来之后,一股毁天灭地的毒火呼啦一下直窜上头。
“我让你打我!!!”
话音刚落,梅恶狠狠往前赶了几步,胳膊一伸,两手齐上,这就要把被动挨打转为主动出击。
一看要肉搏,江子木一点儿不带怂的。吃不上烤鸡的愤怒,看不上跨年晚会的愤慨,后脑勺一闷棍带来的疼痛,以及不堪回首的被肖大爱豆这只铁憨憨支配操纵了大半夜的恐惧,一股脑杂糅一处,配合上柔韧度极高的身体plus灵敏度甲等的反应,没等对方的巴掌伸到跟前,江子木已经抢先一步,一手扯住梅的头发,一手直接往她脸上招呼。
“啪!啪!啪!!!”
“咋地!你还不服?打你打得不对?你还好意思跟我互殴?”
“使坏把我丢在深山老林里,还添油加醋各种杜撰,毁坏我的名誉,最最重要的是,咱们俩的私人恩怨,你还非得把无关人员牵连进来,不打你,我打谁?”
“啪!啪!啪!!!”
“后面这几个耳刮子,你可记住了,是我替肖先生打的。毕竟,人家碍于身份,总不能亲自下场撕你。”
“可我这种光脚丫子的,从来不怕你们穿jimmy choo的。”
“义愤填膺,自愿代劳!加量不加价,便宜你了!”
南孚聚能环,一掌更比六掌强;哈药盖中盖,五拳竟比一拳快。
江子木的唾沫星子跟铺天盖地的巴掌一齐落在梅的脸上,那速度,暴雨梨针都得谦虚的把“暗器之王”的宝座拱手相让;那劲道,扫帚疙瘩都不好意思在教育行业惯用道具大赏中登场。
仗着身高跟气场,反应跟力量,顺带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光,江子木一出手,瞬间ko全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