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看!我新……新交……的…朋友……”
话音刚落,献宝似的把名捕往江子木眼皮子底下递。蛇蛇懵逼:主银,这傻子是谁?好可怕,不行了,吓晕了。
“给——我——松——手!!!”
江子木对上自己宠物那双充满疑惑的卡通大眼,叹口气,直接上手抓了蛇尾巴,另一只手用力抠在肖立早指头上,卯着劲儿一根根的掰起来。
“不……不给……我朋友……”
肖立早手上也开始使劲。吓得江子木赶忙把蛇尾巴松开,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家这条可可爱爱的巨长猪鼻咔嚓一声断成两半。
“哎哟!你丫到底想干啥???”
肖大爱豆被江子木这一嗓子嚎的,肩头一抖,憋出一串嗝来。
“朋友……要……一起玩……”
接下来的五分钟,肖大爱豆跟一条蛇玩遍了亲亲抱抱举高高,之后又竭尽所能,致力于将一条肥乎乎的巨长猪鼻摊在地上,抻成一根面条。
眼看着自家宝贝在肖立早的魔爪下,几次三番团成一团,露着肚皮张着嘴,吐着信子发着臭,坚强装死了一个世纪,江子木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长长喘一口气,一字一顿,“亲,你听到我家蛇说什么了嘛?”
“啊?哈哈哈……朋友……”
“它说——莫挨老子,让老子死!”
一句话说完,江子木趁着肖立早走神的空隙,绕到一边,瞧见他的手一离开自家爱宠,立马抬脚,哐的一声,踹在了肖立早的背上。
哐嘁!
肖大爱豆就这么毫无抵抗的再次扑在地板上,达成亲吻大地的二次成就。
“哎哟哟,宝贝,宝贝。”
“好可怜……”
江子木一边说,一边直接扑向装死影帝——猪鼻蛇,捧在手里撸了撸,忙不迭把它送回了窝里。
“肖立早你个王八羔子!”
“名捕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把你脑袋割下来祭蛇神!”
而这时候的肖立早,也不知道是摔坏了脑袋,还是被酒精腐蚀的,整个人非但没从地板上爬起来,反倒老老实实的挺直了身子,把手臂往身体两侧一贴,脚丫子一使劲,像条巨大的远古蠕虫,慢慢悠悠的开始巡视整个衣帽间。
卧槽!
这到底是个神马“蛇精病”啊!
“您老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江子木咬着下唇,眼睁睁看着肖立早放弃直立行走,跟台条形“人工智障扫地机”一样,上上下下,从左至右,誓要守护衣帽间地板的整洁光亮。
“啦~~~啦啦啦~~~啦啦~~~”
一边爬行,肖大爱豆还一边给自己的动作配乐。虽然歌词一句没听懂,可即便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江子木还是不得不承认:丫的,还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喝醉了随便唱唱,都那么好听。
原本想着,如果肖先生能在这儿老老实实擦一晚上地,那就给他的酒品打个六十分,勉强凑个及格线。谁能知道,从出道至今,不管碰到再牛叉的金主爸爸,都不为所动,坚持“管你什么酒,老子都只抿一口”的肖大爱豆,今晚为了告白,豁出命去愣是整了两听啤酒。
严格自律的正能量爱豆,怎么一到了江子木面前,就变成了个流里流气、毫无下限的沙雕二傻子呢?
迷惑!
头一次醉成这个熊样的肖先生,用自己创意无限的作妖实力,生动形象的给江子木这个小学生上了一课。
“额……”
肖立早爬了有差不多十分钟,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在衣柜的其中一格前停止了动作。
“呀,肖立早?”
江子木拿手指头撑着已经止不住往下掉的眼皮,雷达突然探测到异常,精神不免跟着一震。
“又要干啥啊?”
“额……”
“呃……嗷……”
呼噜~~~噗嗤~~~咳咳咳~~~
“嗯……舒……舒服了……”
江子木鼻孔张得比眼珠子都大了,极其缓慢的把脑袋往肩头一偏,抬手指指衣柜,“肖……肖立早……”
“你…你丫……吐到我最!最!最爱的连衣裙上了?!?!”
江子木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左手,一把按在不停颤抖的右手上,象征性的拍一拍,头一低,“不不不!他醉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人有大量,留他一条小命吧!”
“我呸!!!”
“真醉假醉啊?”
“怎么就特喵的那么巧,这么多套衣服不吐,专捡了老娘酒会派对出镜率最高的优选战袍?”
“啊?啊?”
“肖立早你跟我掰哧掰哧!”
“说话!”
江子木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又把爪子套在了肖立早的脖子上。
“嘿……嘿嘿……”
肖立早抬起上身,终于把眼睛睁大了点,抬手用袖子擦擦嘴,把脸一扬,“你……你是……谁啊……”
江子木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加速跳动,嘴角一颤,笑的是真难看。
“我——是——个——木——得——感——情——滴——杀——人——机——器!”
嗯,下一秒,老娘一个裸绞下去,直接把你丫脑袋摘了!
“嘿嘿……嘿嘿……”
看着肖大爱豆无知无畏的傻子微笑,江子木不知道是被那张过分好看的脸蛊惑了,还是用一息尚存的大脑成功搜索关联上了刑法知识,叹口气,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冷静!再冷静!”
“不值得,不至于,大可不必!”
“杀人犯法,人犯法,犯法,法…… fxxx the shit~~~”
哔~哔~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