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奇怪,这公司什么情况,没收到通知么浪费我时间。”苏宿愤愤道,老城区的公交可不管你统一价,只要是上车都得先交两块,半个小时后还在车上的再交两块,一来一回就是八块,直接一顿饭钱啊喂。
苏宿索性直接改变路径,大脚步地朝着批发市场走去.........
“趁着物价还没有飙升,赶紧买点东西存着先”苏宿已经站在了批发市场的门口。
幸亏h国人有存钱的习惯,不然到这种节骨眼上,还真拿不出钱来。
苏宿的话,不多不少,也有个三千存款,这对于苏宿来说,这可是全部身家性命啊!
生活在二线城市,还不与世界脱轨,每天饭钱也只有二十块,在这个物价疯长的时代下,是多么的不容易,提起这事,苏宿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你说大半宿。
“买点面包,买点桶装水,来点方便面,再买点荤的吧,那就来点牛肉罐头和鸡肉味压缩饼干吧”苏宿一一清点完毕,老板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苏宿报了个地址,老板就免费给苏宿送货到家。
苏宿差点饿死在家,这一次苏宿直接祭出两千块钱,买了三个月的食物,俨然想与自己的出租屋共存亡的样子,苏宿可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毕竟好不容易来到世界上,结果被父母丢了。
被父母丢了当孤儿也就算了,在他成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孤儿院院长退休了,他是最虔诚的基督教徒。
院长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老头,但每个月只有一点退休金,不足以养活当时孤儿院里十多名孩子,苏宿作为孤儿院里第二大的孩子,只好一边读初中,一边在小餐馆里洗盘子,担起养家的重任,赚来的钱也没给自己买食,尽数全给了院长。
至于第一大的孩子,这么多年,苏宿早就忘记了,只记得原孤儿院地址和那名院长。
好景不长,在苏宿成长到十六岁的时候,也就是读高中的时候,院长悄然离世,天塌了,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被分配到了其他的地方,自此杳无音讯。
当成年后的苏宿再回到童年回忆的地方,一切都变了,原本的孤儿院消失不见,在蓬松的黄土上竖起一栋栋高楼大厦,人来人往。
你说苏宿他小气吧,他一挥袖就是两千大洋,但你说他大气吧,闹铃摔坏了,还痛苦万分。
苏宿又逛了逛,买了两包口罩和一些调味品以及一些蜡烛什么的,他那个老城区,可是非常容易断电的,一断电就睁眼瞎,买点蜡烛停电时用刚刚好。
苏宿见没什么逛得了,就原路返回了家,不过,还顺路带了把菜刀回家,据苏宿个人表示,家里的二手冰箱里还有点冻肉,原来的那把菜刀已经用了三四年了,豁口大到不成样子,迫不得已才再买一把新的。
苏宿裤兜里插着一把菜刀,左手拿着一袋子东西,刚要准备上公交车时,司机猛一盯着苏宿的下半身,原本快要打开的前门又瞬间合上,立马提速,直接奔去下一站,左手拿了一个通话器,不知在嘟嘟囔囔讲些什么。
苏宿很是无语的看着几乎空车的公交飞奔而去,正如它刚才飞奔而来,
........
终于回到了家中,苏宿看着一箱箱食物装满整个屋子,让原本就不宽敞的出租屋顿时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苏宿只好踩着这些纸箱子回到了自个的床上躺着,翻阅着手机。
半个小时后,苏宿盘坐在床上,面前的二手风扇使劲地转着,双手托着下巴,思考这三个月时间该怎么处理。
刚刚的半个小时,苏宿上网查阅了各种关于新型病毒的资料,无一例外,大部分都是一模一样的报道,除了几个貌似是官方的报道,例如:
“据h海医院表示,此次病毒十分棘手,远比上一次病毒更加凶猛,呼吁市民一定要做好防范工作 7月22日”
“我是南辞,病毒的疫苗已在研发过程中,希望市民尽可能的待在家中,缩小不可控范围”
......
目前来看,这两个报道很是关键,一个是h国第一医院,一个是h国第一院士,两者的表态,更是让不少国人安心。
苏宿倒是无所谓,这三个月存粮足够我自个吃了,若是三个月病毒还没结束,那就听天吧...
中午的太阳极为毒辣,苏宿拉上窗帘关上窗户也能感受到外边极高的温度。
仰头倒下,无聊让苏宿伴着床尾电风扇吹来的微风,渐渐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