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子州瞠目结舌,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富豪,怪不得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
听着她刚才说的那几句话,陈子州断定舒曼茵今天非要买这棵寒兰,他便悄悄对滕子峰道:“兄弟,说句实话,上次那棵兰,别人已经给我打听好价格了,一百五十万左右,你姑父是想坑我啊。”
“子州兄,我也看出来了,你也别怪,这商人为利,讹诈欺骗可是六亲不认的,待会儿你就叫价一百五十万,”滕子峰会意地说。
“那是市场价,要是这个价收去,你姑父岂不是没赚的了?”
“别管他,你没看见舒总急着要吗,我姑父鬼得很,肯定有赚的。”
冯辉给舒总泡了一杯茶,急忙出来,朝两人招招手,轻轻道:“小陈啊,刚才说了,你就出个价吧?但我这只是小本买卖,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哟。”
陈子州自然不会被他三言两语骗了,干脆地说:“叔叔,市场价我是知道的,不说一百五十万,但最少也要一百三十万,你要就成交,你不要,那我就走人了?”
滕子峰鼓了陈子州一眼,陈子州也觉得自己心太善了,总是为别人着想,这性格在官商场合混,也许不是什么优点。
“啊,你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呀,哎哟,小陈,这个价我可一分钱也没赚的了,你怎么也得再少个二三十万,”冯辉装出一脸苦逼相。
陈子州抱起兰又作势要走,冯辉却一把拉住他:“我真是没赚的了,小陈,你必须得降低一点。”
“姑父,你就别装了,这是我最好的兄弟,一百三十万已经是让你了,你也太不厚道了,连侄儿都要蒙,”滕子峰忍不住说了一句。
冯辉牙齿一咬:“你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呢!好好好,今天算我栽在你手上,一百三十万成交!小陈啊,这个价我可是出血本了,以后还有这种名品,你可一定要送到我店子里来。”
从银行把支票转为现金,一起存在那张银行卡上,陈子州招待滕子峰吃了午饭,就想起了昨晚想到的计策,便对滕子峰说:“兄弟,快过年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