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他什么也没有说,”钟林顿感这话问得奇怪。
赵泽江摇摇头,表情严峻地自言自语:“不对呀,陈子州一定是对兰草有怀疑的,难道是表妹骗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陈子州岂不是被我害死的?”
“表叔,你是说那兰草有可能是珍贵品种?”钟林这才明白过来。
“对,很有可能,我一定要把这事搞清楚,否则,我于心不安啊。钟林,你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回市里一趟,”赵泽江道。
钟林刚走,秘书曹河进来汇报:“赵书记,酉州县委李自国书记说要向您请罪,人已经在外面了。”
赵泽江好像没听到一样,收拾好公文包,沉着脸说:“我有急事要回去一趟,你就留在区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走出办公室,李自国满脸痛悔地黏上来:“赵书记,我没有保护好优秀干部,我有罪,我向您负荆请罪来了。”
赵泽江瞥了他一眼,冷冷地生气道:“你们县干的好事!让一个大学生村官独自承担修路的责任,还把人逼成了英烈,做得真是大手笔啊,有何罪可言?”说罢,他扔下李自国,大步下楼而去。
听着这句话,李自国浑身冰凉,头脑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这次换届,赵泽江已是市委常委、市宣传部部长的铁定人选,自己原本跟他关系一直都很融洽,这次也是很有机会进步到区里任常务副区长,可搞出了这样的事,只要赵泽江反对,自己在市里的靠山,可能也帮不上忙了。
李自国在心里把周文平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急忙向区长文晓明汇报了一下,又向市里的靠山李元堂副市长汇报后,才赶紧回县里,带着组织部、宣传部、应急办等一干人,赶到春江镇,把陈子州的灵堂搞得十分肃穆而隆重。
外面的人们忙做了一团,而山洞里的陈子州,此时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呢?他是被冻死了呢,还是被火龙烧身而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