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梁拉着大师问:“师傅,您也相信我们可以?”
慧明大师说:“你们当然做得到的,公子在这里磨练了这么久,正好出去历练历练,老衲相信你们”。
易栋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大师,大佛开光诶,没我们怎么行?”
易彩依说:“最多我答应你们,开光的时候带你们回来”。
易栋马上说:“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徐凡忙打圆场说:“行了,要是你妹妹反悔,我请你们俩回来总可以了吧,这里我说了算”。
易栋、易梁连连点头,只有徐凡答应就ok了,看来这个妹夫还是靠谱。
付飞红一个人开车来到郊外,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下了车,她看看四周,突然高声地叫道:“啊……,啊……”声音凄厉,久久在山谷回荡。慢慢的声音小了下来,带着哭声,又变成了喉咙里的哽咽,最后嚎啕大哭……
此时的付飞红,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无助,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以前的付飞红,行走的庙堂的最高处,多少人讨好巴结,自己又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何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连哭都找不到地方的地步。下一步,该如何走,眼前一片茫然,没有人能给她哪怕一点点的提示。付飞红想过回燕京,可李然的严厉现在还在眼前,上次只是没有作为就被骂得狗血喷头,这次连人都丢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她不敢往下想。
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容易,不能够就这样认输,付飞红痛苦过后,打起精神想:燕京是暂时不能回去的,李然那里能瞒多久是多久,至少为自己争取些时间。突然,她想起了何明亮,他是李然的门生,虽然他们以前没有交集,但何明亮去燕京拜访李然时候见过,来梅山报到前,付飞红还去省里拜会过他,虽然当时只是走走过场,当时的付飞红也还未必看得起他,但毕竟他是李然的人,最重要的是,周晓东的事情可以和他明说,量他也不会置李然的面子不顾。付飞红想,无论如何,都要赌一把了,只要何明亮发话,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呢,不管怎么说周晓东的案子也是刑事案件,没有人命,如果省里可以出面,她再找到那个受害者,出些钱应该可以了结。现在重要的就是要先救出周晓东,然后才能知道是谁做了手脚。
打定主意后,付飞红给于丽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去趟省城,然后开车一路奔去。
燕京,李然回到别墅,面无表情,秘书蓝波问他什么时候吃饭也没有理会,径直来到书房,把自己关进了密室。
李然这几天心里极差,预先准备推进的事情没有进展,安排好的人事变动受到推诿,执行不了,他感觉这是对他权利和威望的挑衅,是他不能容忍的。更要命的是,这时的李然,被报仇的欲望紧紧缠绕,不能自拔,可偏偏不能如愿,付飞红没能力,现在连周晓东也没有好消息,他的心情更是异常烦躁。其实,万事兼有循环,因果报应谁都躲不了,一切兼有定数,这些事,只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罢了。
李然来到密室,抚摸着董灵珠的照片,老泪纵横:“灵珠啊,你怎么就忍心扔下我自己走了呢?没有了你,我的生活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已经没有激情,没有斗志,甚至没有活下去的愿望。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啊,我答应过要给你报仇,虽然我不能保证用徐凡的血来祭奠你,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在你的灵前忏悔。灵珠啊,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你真的走了,真的已经离开了我,瞧,你还在对我笑,还是那样鲜活,那样迷人,你就是一个仙女……”。
李然一会捶胸顿足,一会咬牙切齿,神情哀伤凄凉。李然对董灵珠用情之深,已经出离了一般意义的情人关系,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百变精灵,和董灵珠在一起的日子,是他几十年来最快乐的日子,让他享受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虽然这快乐只有数得清的几次。一个女人,能够仅凭肉/体得到一个男人如此刻骨铭心的爱,不能不说董灵珠是个尤物,一个懂得驾驭男人的人间尤物。李然对于董灵珠,不过是她用来打天下的武器,说穿了就是要李然手中的权利,而董灵珠对于李然,就有了非凡的意义,是他的仙子,他的最爱,他的一切,以至于,李然愿意动用手中的权利,去为她报仇。
李然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青年,随时准备上场决斗。这不是一个久居庙堂的人应该有的状态,报仇已经让他有些走火入魔了。
李然在密室里痛哭发泄以后,感觉好多了,出到书房里,看到书房的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李然亲启。没有落款,李然感到奇怪,好多年都没有信件了,他有些奇怪,把秘书叫进来问是谁送来的,秘书摇头说不知道,李然挥挥手让他出去。
李然坐下来,打开信封,从信封里拿出了一个优盘和一张纸。
李然把纸展开,用电脑打印的,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见上面写道:
这是你的杰作,你看看吧。
奉劝你一句: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下次再犯在我手里,这些东西就不是你一个人看,而是全国人民在网络上一起看了。
好自为之!!
李然忙打开电脑,把优盘插进去,打开优盘,打开一个文件,董灵珠巧笑依依站着,李然抚摸着屏幕,悲从心起:“灵珠,是你吗?你知道我想你,你来看我了吗?”,慢慢的,香艳的场面跳出来,李然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被录像了?这段视频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董灵珠?李然不肯相信,不会,他在心里说:他的灵珠不会,她是爱他的,虽然自己心里清楚她和自己在一起是看中他的权力,但他不相信她会利用他,并要以此要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