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话落之后,便朝着其他聂家弟子抛去了一个将某臭小子拿下的眼神,然后一挥大刀,便朝着流雨裤裆砍了过去。
众人立即用手捂眼,妈呀,接下来必有十分血腥的一幕啊。有人还了钱但也要掉蛋蛋啦。
流雨望那寒刀,咬牙切齿的磨出一句,“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嗯嗯,你们逼姐的!待会儿痒死你们这一群人可莫怪姐姐我!
话落瞬间,那手一抬,便要将手中的痒痒水倒出去准备撤逃。
然,便是这样的时刻,空中传来了哐当的一声响,聂磊手中的大刀突然间不知被什么击中了,便那么落在了地上。
而流雨握瓶的手腕忽然被一只葱长的大手握了住,同时,腰上环来一手,带着她突然轻轻跃了起来,撤离了聂家人的包围圈落在了外围空地上。
流雨懵然的望着自己手中稳稳的痒痒水药瓶子,又瞥了一眼聂磊被击落在地碎成了两半的大刀,再看了一眼周围突然间似石化了般正处于某种惊骇中的人群,然后小脑袋终于瞥向了身侧,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了刚刚将自己抱开的一个男人——
“医尊大……人……”
身侧少年一袭深墨色的药师服,俊美年轻的脸正对向着自己,黑曜石般的眸宛若黑暗里的鹰,孤清冷傲,锐利逼人,永远带着上位者的凌人威严。
这一袭墨影,霜般漠冷,这一张容颜,雕塑般精致,不是那医尊燕子琛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