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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云老人点点头，算是承认。
乔灵儿的眉头越发的地皱紧了，心中有一种不可掩盖的苦涩，“那，师父你是支持他们的做法吗？”
他们指的是皇后等人，倩云老人明白。偏头看着爱徒，无法表达自己此刻心底的复杂。这孩子是辰引荐来的，她本来不想再收徒弟，可是不知道为何，看到她却特别合眼缘，所以才会将她留下。
这孩子性子恬淡，与世无争，将她卷进这一场腥风血雨的权利斗争中来，必定需要受苦的。可是，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注定如此，注定她需要承受这些。
“灵儿，人的一生需要有很多选择，有些选择不是你想要就能够选，这些不得不而做出的选择往往会让人觉得痛苦。”倩云老人叹息一声，拍拍她的小手，才接着说，“这件事情他们已经策划上几十年，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所能改变的。他们一定会逼着你与他们合作，这就是他们下毒的主要原因。”
“师父的意思是，如果我不答应，轩的毒就无法解开？”乔灵儿的声音冷冷的，脸色算是平静，可是不难看出她心中的汹涌与澎湃。
倩云老人没吱声，乔灵儿激动地站起身，“他们到底凭什么这样做？他们想要的自己动手得到便好了，为何要扯上我？为何要从我身边的人动手？如果需要牺牲那么多人去完成他们的心愿，我宁可牺牲我自己。”
只要她不在了，他们的愿望就会落空。想让她帮忙，找回丢失的九凤玉坠，不过是想让她复国。复国？开玩笑，她只会顺势走下去，既然灭亡了那就已经灭亡了，哪里还有什么复国的存在？
“灵儿，万万不可做傻事。”倩云老人知道她的性子，有些担心了。
“师父，轩身上的毒您没办法解，徒儿不敢让您老人家烦恼。轩的命，我一定会尽力去救，即便是付出我无法承受的代价，我也一定会去救。可是，如果让我用轩的命换来我与他们的合作，这万万不可能。百姓有安稳的生活，这是来之不易的，我不能够亲手破坏了他们的安稳。如果我答应他们，一起去寻找九凤玉坠的话，就代表着我要走一条颠覆的路。恕我没有这样的能耐去承受颠覆之后的后果，我不想，也不能毁了大家的安稳。
如果轩真的没办法救回来，我会跟随他而去，在我亲手报了仇之后，再随他而去。反正，我这一辈子，算得上是捡来的，跟随轩一起啊，值了。”
虽然她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可是，轩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不敢做出保证不会伤害别人，不会亲手宰了那个伤了轩的人。
这辈子是捡来的？
倩云老人的眉头皱起，这句话，是她第二次听到，上一会听到，简单问了她一下，她含糊没有给出答案，今日再次提起，到底是
“灵儿，你”
抬头瞧见师父脸上的异样，乔灵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担心，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算得上是一个灵魂，只是居住在这句躯体上的灵魂而已。
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师父呢？
最后，乔灵儿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师父，我与你说一件事情，希望您不要担心，不要害怕。”
倩云老人瞧见徒弟这般神秘，还这般认真，也就跟着好奇了，“怎么了？”
“在山上的时候，徒儿不是曾经问过您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吗？”乔灵儿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美眸滴溜溜地看着倩云老人。
倩云老人点点头，她可没法忘记那个问题：师父，您相不相信会有不同时空的跨越？这一个问题她至今想不明白，什么叫做不同时空。
“徒儿问您相不相信不同时空的跨越，呵呵呵，这个问题，徒儿也只是问过您一个人。不同时空，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生活的年代，与两千年后的年代是不同的。有时候，两千年后的人，灵魂会在一个无意间飘到我们这个年代来，然后代替了某一个人，这个我们管她叫做穿越。”
乔灵儿试图用自己觉得最简单的解释去诠释什么叫做穿越，可是解释完毕，发现师父脸上一片木然，不禁有些懊恼。师父一定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吧？
就在乔灵儿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倩云老人却开口了，“灵儿你的意思是说，两千年后的人，灵魂飘到了我们这个年代某个人的身上，代替她活下去，接替她的生活，她所有的一切，这就叫做穿越？”
师父竟然明白？
底中一表。乔灵儿欣喜地点点头，“就是这样的。师父，你好聪明，你竟然能够明白。”
倩云老人却是一阵苦笑，摇摇头，想起当年师父说过的话，顿时理解了，原来如此。
“灵儿，你是想要告诉为师，你就是来自两千年后？”
听闻师父的问话，乔灵儿有些呆住了，师父为何能够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件事情？而且，她刚才只不过是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穿越，并没有说她就是穿越而来的，师父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