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慌得乱的成一锅粥的声音，文锦菱形的红唇一勾竟是笑得十分愉悦的模样。她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九若，一步步走上前，九若就好像被她圈养的猎物一般。
“这是幽冥硫磺火？那鼠是骨鼠？”
文锦不置可否，一双眼睛兴味地上下打量九若。
空气中隐约的硫磺味令九若猜测道，可看这文锦的神情。
“那骨鼠能腐蚀一切，你不怕？”
文锦唇角一勾，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我干嘛要怕？这骨鼠原本就是我放进来的……”
她伸出手，在九若的脸上摸了摸，似是不舍地一般划过来划过去。
“离离上神便是喜欢你这张脸吗？这肌肤又嫩又滑，我倒是很喜欢，倒是我便要来做衣裳……”
那双小手虽然温热，可手指滑动却令九若觉得毛骨悚然，一听她的话，更是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
皮肤？做衣裳？
九若：“……”
“你们与黄泉相勾结，就不怕事后被人发现所不齿？”九若强装镇定地说。
“不齿？”文锦嘻嘻一笑，不再说话，一手提起九若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刚甫一掀开帘子，灼灼的漫天火光直入眼底，耳朵里充斥着各个角落出来的“吱吱”声与哀嚎声。
一转头，便瞧见火光的阴影中，几只硕大的骨鼠趴在地上一具躯体上啃嗫，咔吃咔吃声震人耳膜。
文锦也看过去，似乎瞧得十分津津有味，又觉得没时间耽搁，便携着九若向空中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