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若一句一句像只机关枪一样“嘟、嘟、嘟”不停,射得绝闲上神张张唇,没说什么,又张张唇……
眼见九若一副伶牙俐齿眯着眼睛微微抬起下巴的样子,终于绝闲上神摇摇手、放下、又摇无可奈何:“真真的就和你师父离离一个德性!!!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说罢,逃跑似的拂袖而去。
九若一把撸起袖子拿过一边的种子,径直也去播种。那架势还是有模有样的像一个地道的庄稼姑娘。
初雪吸了一口气,望望蹲在地里的小小身影。
“九儿这么一动作,熟练的动作倒竟我都汗颜了……”
“我以前便种过生种过大豆……”九若闷闷地说。
还在记忆的那一重重门外,九凤庙的九凤山上,大豆与生便是爷爷带着自己亲自去种的,不仅如此,还有插红薯,挖红薯,磨豆腐……
不知道此时,爷爷是否也是在思念,那个半是认真半是玩闹一般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
从自己有意识以来,在身边的一只只是有爷爷,他不仅是爷爷,他还是爸爸、是妈妈、是朋友!
离开了他的自己,从来便是一片漂泊在汪洋的浮萍,无处可以为家,所以这么一路走来,才会如此不管不顾,如此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