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事情说下来,听得刘淳直皱眉头,却偏偏不发一言。
俪姬的左脚踩着右脚,再用右脚踩着左脚,这般换了十几个回合后,终于忍不住惨兮兮地出声叫道:“太子哥哥,你说好了不生气的。”
“我什么时候同你说过了?”刘淳凤眼微挑,悠悠道,“我二弟与你素不相识,你怎么就起了捉弄的心思?”
俪姬自知理亏,低下头,眼睛盯着脚面小声辩解道,“我就是听人说他新入宫,料想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就想戏耍他一番,没有恶意的。”
刘淳冷哼一声,“既然没有恶意,那你为何不敢说出来?”
“这……这不是丢脸吗!”俪姬半天没有想好说辞,只得摇着刘淳的手臂求饶,“好哥哥,俪姬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刘淳板起脸,“既然知错,那便要改。”
可俪姬分明看到他眼中隐藏的笑意,当下眉开眼笑,跳到他面前笑嘻嘻的回答,“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待会儿我就去和二哥哥赔罪去。”
她脚适才伤的颇为厉害,现在已经肿的老高了,却依然这般急躁,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就成了铁打铜铸的身子,一点也不知道爱惜。
刘淳无奈摇头,“你啊!从小就……”
他敲了一下她的头,正欲说点什么,发现小银鱼和江绯还在边上,也就把话吞了下去。
举手抱拳,“小妹顽劣,让先生见笑了。”
小银鱼愕然了一下,“不碍事不碍事。”
有些事,他既然略过,那他自然也没有主动翻出来的道理。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江绯身上,“姑娘来找,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