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赵丹丹刚才称呼自己为赵副司令时,赵三全就知道情况不妙,但多年的为官经历还是让他多少镇定了下来。他知道,现在社会凡事都讲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算是赵丹丹后台很硬,可是也很难能在自己身上安什么罪名。
“证据?证据就是这件事情是田鼠亲口所说,我想您总不能否认认识田鼠吧。”赵丹丹知道自己手中没有证据,今天也就自然的治不了赵三全的罪,但旁敲侧击吓一下赵三全还是可以的。
果然,听到赵丹丹提到田鼠的名字,赵三全就知道自己计划一定是败露了。可事情己经这样了,如果自己现在就承认,那谋杀国安局精英的罪名可是他承担不起的。更何况听赵丹丹的话,似乎她还并没有什么证据,不然的话,估计现在就不会是找自己谈话,而是直接派人来抓了。
为此,赵三全义正言辞的道:“什么田鼠,我不认识,也未曾听说过,所以我看丹丹还是想好了再说,虽然说我们是亲戚,但有些话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不然,赵老知道了,这会影响我们的亲情的。”
听到赵三全这样说,赵丹丹真想向他脸上呸一口,这种背后下刀子的人还好意思和自己谈亲情。
倒是于天,通过这会对话,知道了赵三全是一个不好惹的人,至少以赵丹丹的心思与他比是全然不够的。所以他适时站了出来,“赵副司令,今天我们来就是提醒你,人在做事天在看,有些事情不管你做没做过,由今天来讲都算了。但若是以后在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不管有没能证据,我都会以国安局的身份先把你扣起来,不信你就试试。”
说着这此话,于天便伸手拍向了面前的一座很高大的仿古瓷瓶。
“哦,这位是?”一看于天如此大的口气,赵三全也是非常的不满,要说赵丹丹仗着其爷爷的身份在自己面前撒撒野也就罢了,但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东西,看样子好像还未 成 年,这样的一个人也配来教训自己吗?
“我是于天。”
简单的四个字,让赵三全立马恨意淘天。
因为就是眼前这个人让自己的孙子废了右手,就是眼前这个人当众打了自己的孙子,扇了自己的老脸,可以说他对于天是恨之入骨。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于天竟然如此的年轻。
“怎么样?现在我有资格说这些话了吧,告诉你,只要我愿意,可以随时以你涉嫌破坏国家稳定罪把你先抓起来,当然置于你招什么,那就看我的手段了。”于天冷酷的说出了这些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于天的确是有这样的权力的。而于天更相信,一个在官场混了那么多年,当了那么多年高官的赵三全屁股会那么干净,人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银,而当今的社会想找到一个真正的清官己经是很难的事情了。也许你想当一个清官,可是现在的官场确容不得你那样做,甚至可以说凡是有这种心思的做官的人都做不长,因为你不同流合污,其它的人就要搞掉你。谁又允许自己贪,而身边放着一个清官在看着自己呢,这是危险的炸弹,任何人都不允许他们的存在。
官场上甚至还留传着一名话,那就是你帮着上级做一百件事情,都不如与他们一起做一件坏事。这己经就说明了官场从某种角度上讲之黑暗了。当然,现在的社会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好官,己经改变了标准,那就是你贪一些无所谓,只要肯为百姓做实事就可以了。而贪官确不干好事,那可是百姓之中人人喊打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