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要求的。”
穿山甲目光又变得傲然起来：“他留下了三个要求，这第一点，便是他的弟子永远不能对本尊不敬！”
穿山甲有些得意。
“哦，那我今日就拜帝师为师！”
“呃……你得发誓，以后不会对本尊不敬！”穿山甲道。
“我对多宝神皇发誓，往后绝对把小甲当神像供着，绝不对小甲不敬！”钱余立刻道。
达者为师，钱多也算达，钱余对拜个通天境为师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至于不对穿山甲不尊敬，就更简单了，谁闲得没事专门骂一个鬼魂？
“呜！你对本尊的称呼难道不算不敬？”穿山甲怒道。
“自然不算，你是老师的战宠，我是老师的徒弟，咱俩关系多铁。”钱余理直气壮道，“而且严格来说，你也属于老师的遗物，给你取个爱称，就算不敬了？”
穿山甲无言以对。
“好吧，算你能言善辩。”穿山甲点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
毕竟，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这第二个条件也是针对本尊的，不过是双方条约。本尊要尽全力辅佐你，对你需如对帝师一般，而你得收本尊为战宠，负责给本尊养老送终。”
这一条穿山甲是极度拒绝的，但还是不得不说。
“额……”钱余却有些为难。
“小子，你这不情愿的表情是几个意思？”穿山甲见钱余一脸为难，顿时炸毛道。
“这最后一句话，恐怕有些问题啊。”钱余幽幽道，“万一我不小心让你不老不死、永恒不灭了咋办？”
“让本尊不老不死，永恒不灭？”穿山甲若不是没有肉身，恐怕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小子，你可知人族通天境强者也仅有十万年寿元？”
“自然知道。”钱余平静点点头。
“那你还大言不惭？”穿山甲讥讽道。
“大言不惭么？”钱余道，“如果我说一个锻体境修士可以一路破开死局来到这里，你信不信？”
“当然不信，你当本尊傻……”穿山甲话还没说完，感知到钱余放出的气息，忽然惊叫起来，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只有锻体境！”
“一切皆有可能。”钱余高深莫测道。
片刻，穿山甲平静下来，又想起钱余之前的话，心中的不屑少了不说，竟还多了几分未知的激动。
“如果你真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这句话改一改也无妨。”穿山甲迟疑了片刻，道。
钱余点点头，再次向多宝神皇立誓。
穿山甲虽感到奇怪，却也不疑有他。
说话间，二人一鬼已经来到了地道尽头。
眼前，是一扇散发着至尊至贵气息的大门，流金溢彩，神妙非凡。
穿山甲情绪有些激动起来，身子微微颤抖，接着道：“帝师的最后一个要求，便是这名弟子在能力足够之时，必要为他报仇雪恨！”
“帝师究竟是怎么死的？”钱余神色也有些凝重起来。
尽管已经变为鬼魂，穿山甲的双眸还是隐隐发红，仿佛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怒火道：“被他非常信赖的一个人，一个鬼族卧底，设计害死的！”
钱余惊了。
什么鬼族卧底，竟能在一名通天境强者的法眼下取得信任？
“那他的修为是？”钱余道。
“本为入化境，但在千年前那场埋伏帝师的战斗中临阵突破——通天境！”穿山甲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