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
一边弹唱,她的手掌还不时轻拍琴首,声若鼓点,更添气势。
一指拨琴,一掌击鼓,口中歌气豪气经由她的声音唱出豪迈更添几分空灵。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啦………”
一曲歌罢,萧遥抱琴而起,转身将琴放回原处,没有再与二位先生废话,而是径直行到西厢门内,随手提笔沾墨,将砚中余墨随意地向着纸上一泼,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大名,丢下毛笔,扬长而去。
画画这种事,她从未学会,与其浪费时间在那里装模作样,倒不如直接了当,以泼代画。
说来诡异,就在萧遥走向房门之后,原本向画板下淌流的墨水,突然仿佛受到异力牵引一样,逆流而上,如活了一般在画纸上蜿蜒而行,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笔在描画着在画纸上如龙而行。
片刻,萧遥随意泼在纸上的墨汁就化成一匹奔马,笔锋犀利,尽现出一匹骄马的狂傲与不羁。
一张废画,瞬间,变废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