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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劈柴开始了悟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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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她们都是我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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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接过了这个大盒子。

里面装着的两样药材,足可以称作希世奇珍,在外界绝难寻到。

这治疗失魂症的药方,里面的每一样药材都是天材地宝,并且是天材地宝中都算顶尖的那种古代灵物。

云星给的笔记里标注了许多东西的来历,大部分在西域,然而还是有些她也没找到出处。

不过这样谢渊已经足够感激了。

帮忙解决了两样别无其他来路的药材,剩下的谢渊自己去找、去考究,凭借谢家的势力,大有希望。

珍而重之的接过东西、再次云星道谢,谢渊又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这位春风得意的举火尊使。

云星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嘻嘻笑道:

“怎么了,谢家主,有什么要求想提又不好意思提了吗?”

谢渊有一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云尊使给的报酬已经十分丰厚,在下本不该有更多奢求。不过之前说过,还有北都山慕家的事情……”

“呵呵,谢家主,现在又扭扭捏捏的了,是不是没想到本尊使一个妖女竟然这么大方?”

云星露出洞察人心的微笑。

谢渊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

确实是的。

云星给的报酬丰厚且体贴,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而圣火洗礼的收获更是比他预计的大得多。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现在对这个金主他是十分的客气。

云星悠悠道:

“这个事情,我自然是记得的。但是很可惜,这个消息的保密程度超乎想象的高,以我的级别也不能查阅。很遗憾,我不知道覆灭北都山慕家的凶手到底是谁。”

谢渊闻言,顿时大失所望。

“不过……”

云星忽然又微笑道:

“我知道有一位,肯定知道真相。”

“谁?”

谢渊本来失望的心里顿时又燃起希望,心情的起伏完全被这位尊使的话语调动起来。

故意的吗?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谢渊虽然腹诽,但并没有讲出来,只是一脸希冀的看着云星。

云星望着谢渊,眼睛里似乎藏着笑意,慢悠悠道:

“自然是圣女大人。”

“啊?”

谢渊怔住了。

云星背着手,在谢渊面前踱步:

“教里的事情,只要她想知道的,肯定瞒不过。这种大事,想必她是明了心的……嗯,应该吧。

“就算不知道,圣女大人想查也查得到。”

云星说了一半,有些犹豫。因为司徒婉这些年来,似乎对教务也没有特别关心。

不过她的权力地位摆在那里,这种消息如果教里专程收集情报的部众知道,那就是她也知道。

谢渊顿时一脸为难。

他当然知道圣女大概率是清楚这些高层次秘密的,但是,他怎么问?

岳母大人,我有一个朋友……

谢渊很怀疑这话一出,司徒婉会直接摘下他的脑袋,毕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是位宽宏大量的主。

甚至恰好相反,这么多年来,她虽然不是天龙榜第一,但一直被视为天下第一魔头,不用加性别限定。

其威名、或者说凶名,还在灶教教主之上。

云星一脸看热闹的神情,遗憾的说道:

“谢家主,恕我难以帮到你了。

“对了,圣女大人之前已经传话,让你明早去见她。”

谢渊顿时微微凛然,还有些紧张,点头应道:

“好。”

翌日清晨。

状态恢复、精神正佳的谢渊抱着忐忑的心情,跟着云星沿着城中大道,走到了一栋宽阔的宅邸。

谢渊只走到门口,就知道到地方了。

因为这里的构造,和京城的平西王府一模一样。

府门洞开,谢渊和云星都是一整容色,跟着仆役往府邸深处走去。

谢渊暗暗观察,发现里面陈设布置,和京城平西王府一般无二,甚至没有一点差别。

就连那些魔教教徒仆役,穿着的竟然都是王府仆役的服饰。

要不是谢渊在京城进过王府,都要以为司徒婉使大法力直接将王府搬进了这天外天。

他心里微微慨叹。

从这里便能看出,她对平西王确实是用情至深,这么多年从未走出,以至于引起天下如此多纷乱,死了不知多少人,直至日前京城事变,仍是未绝。

不过这样一心一意的痴情丈母娘,恐怕眼里更揉不得沙子了……

谢渊微微有些忐忑,跟着仆役走到了后园中,忽然满室生春。

虽然天外天如同极北之地十分严寒,但这里温暖如春,开满园。

奇异卉围绕之中,有一个小小池塘,池塘中有一凉亭,亭中则端坐着一名绝世佳人。

她青丝如坠,垂落肩头,一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俏脸不施粉黛,然而已是倾国绝色。

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五官既年轻的如同少女,又似二十的妙龄女子、三十的绰约妇人,仿佛天下顶尖的美好都在这一张脸庞之上全部体现。

她素白长裙委地,身姿看起来十分温婉,整个人看不出一点气势。

但唯一有些破坏这份美好的,便是她的皮肤太过苍白,就像许久没见过阳光,或者气血不佳一样。

而她的神情更是有些木然淡漠,和婉约的容貌身姿十分不匹配,让人莫名不敢在她面前说话。

这气色让谢渊想起慕朝云,受伤时的慕朝云也是肌肤白得透明。

这就是准丈母娘、灶教圣女司徒婉了。

谢渊见过她一次,但没见过她的真容,然而他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谁。

不是因为坐这儿的也没有别人,而是这幅仿佛只能在梦里或者天上出现的绝色五官,和司徒琴直有七分相似。

在谢渊的想象中,司徒琴再长几岁,多些成熟韵味,就该是这般模样了。

谢渊和云星跟着脚步如同在水面飘行、毫无声息的仆役走到了池塘中的凉亭之前。

仆役弓腰行礼:

“娘娘,客人已经带到了。”

司徒婉似乎才回过魂来,轻轻摆了摆手,那手上面又缠上了绷带。

仆役退去,只剩谢渊两人面对着司徒婉,毕恭毕敬的行礼。

“参见圣女大人。”

云星抚胸弯腰,恭敬说道。

“……见过圣女大人。”

谢渊已经对称呼想了许久,还是这样叫着。

司徒婉淡漠的眸子先看了看云星,平静道:

“还不错,继续努力。”

云星顿时有几分激动,声音一振:

“是。”

简单的勉励已经让云星喜出望外。

虽然外界都说她的风格让圣女欣赏,其实体现并不明显。

不过“还不错”已经是从来不怎么赞人的圣女口中至高的评价了,她的确比别人要得的多些,这应该是第三次,胜过丽丝的一次和北堂月的一次都没有。

“下去吧。”

“是。”

云星兴高采烈中没忘恭敬行礼,而后倒退着慢慢离开。

园中只剩谢渊和司徒婉两人。

司徒婉抬了抬眼皮,无比动人的双眸中却有些空洞,像在看着谢渊,又像没有看他。

她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开口:

“你怎么敢到天外天来的?”

谢渊没想到她第一句话是问这个问题,思索一下,才道:

“云星开出了我……”

“我是问你,怎么敢来?”

司徒婉直接打断了他。

谢渊感觉她的语气中微微有些不耐烦,一下感受到了周围空气中传来沉重的压力,呼吸都有些不畅快起来。

他吸了口气,沉声道:

“我想云星请我来,应该能保证我的安全。”

“你信她?”

司徒婉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不,你不信她,你没这么蠢。你只是以为我会保你。”

谢渊顿时陷入沉默,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但是看司徒婉的态度,他有些不敢这样说,而且似乎他也想错了。

果然,司徒婉双眼渐渐变得凌厉,连嘲讽的笑容都收敛起来,声音逐渐变得低沉:

“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助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同意你和琴儿的事情?

“你一个姓谢的小子,谢玄的儿子,世家的孽种,妄图纠缠我的女儿,还以为我会助你?”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混乱,里面似乎有红光闪过。

池塘的水突然沸腾起来,谢渊感觉周围的空气陡然变得如同实质一样沉重,仿佛土壤石块夹着他,让他直接没法呼吸。

谢渊瞬间涨红了脸,随着司徒婉慢慢抬起的眼神双脚离地、逐渐升高,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你怎么敢这么想?说,你哪来的胆子?你有什么图谋?”

司徒婉的眼睛赤红一片,有些浑浊。

谢渊感觉周围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压成肉泥。

他昏昏沉沉,用力挤出了一句话:

“因为您请我吃了饭。”

风暴陡然停歇,司徒婉的眼神凝住,紧紧盯着谢渊。

啪的一声,谢渊坠了下来,双脚踩地。

他大喘着气,用力呼吸,心中骇然。

面对司徒婉,不要说反抗了,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力量和手段。

这种差距,是层次上的根本差距,远远大过婴儿和成人、普通人和武者,一眼望不到头。

司徒婉莫名陷入了思索,过了片刻,才淡淡道:

“既然如此,我便饶你性命,也不追究你身上流着哪家的血。至于我杀了你爹,也一并勾销,反正他也伤了我。”

谢渊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跟上司徒婉的脑回路。

虽然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但是她原谅自己了?

虽然谢玄丢了性命,但是她可是受了伤啊!

不过看着她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样子,似乎只要自己敢摇头,就直接将自己捏死,谢渊自然没有一个不字:

“好的。”

司徒婉神色这才和缓不少,周围的压力一下消散,池塘也恢复了平静。

“既然你答应,以后便不得拿这个再来说事。”

司徒婉淡然道。

杀父之仇……

谢渊叹了口气,默默点了点头。

虽然按理说他和司徒婉有此不共戴天之仇,但他对谢玄的印象只来自于画像上,实在是没有真实感。

再加上他的记忆中更有另外两对父母,独特的灵魂和记忆,让他怎么也无法将那位传奇而悲壮的大宗师联系到自己身上。

而且以司徒婉和自己的渊源,他心情就更是复杂了。

不过不管他怎么想,这其实不重要。

反正这仇现在是报不了的,起码在他成为大宗师之前没有任何办法。

如此形势,谢渊也只能答应。

他现在隐隐感觉得出,司徒婉似乎是真的有些神智混乱,但这样做还是有些理由的。

似乎是为了司徒琴,她的用意,好像是让自己不要因此而怨怼司徒琴。

谢渊心情顿时放松了些许,既然她仍有作为母亲的本能,那眼前这个人,还是心中有亲情,还有人味,不是一发疯就随便乱杀人的大魔头。

特别是她还记挂司徒琴,那自己就应该是安全的……

司徒婉看着谢渊,淡淡道:

“以后不要再到天外天来了,除非你认为凭自己可以血洗这里。”

“晚辈明白了。”

谢渊点点头。这位丈母娘,看来是真不一定会帮自己,特别若是赶上她头脑不清的时候。

司徒琴又打量了谢渊两眼,道:

“看来那老狐狸出手的效果不错,你到宗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谢渊听明白她说的老狐狸是教主,便小心的问道:

“那位教主为何会来主持仪式?”

“我也不知道。”

司徒婉摇了摇头:

“他突然给我说他要来,我便看看他想干什么。”

原来是因为教主,她才不来主持圣火洗礼的。

右法王的事情只是虚惊一场,但谢渊却更不明白了。

“那个阴阳人,我已经教训过了。教里总是有些蠢蠢欲动不要命的蠢货。”

司徒婉忽然又道:

“不过星儿杀人太多,再小一辈的争端,我就懒得管了。你这次掺和进来,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处理。若是死了,说明你配不上琴儿。”

谢渊反应了一下,才猜她说的阴阳人应该是右法王,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琢磨片刻,感觉丈母娘应该大概是在提醒自己,只是语气有些“委婉”,或许也有考察的意思,不由郑重道:

“谢谢您的提点。”

司徒婉不置可否,招来一名侍女,终于给谢渊倒了杯茶,让他在亭中坐下。

等两人都喝过热茶之后,司徒婉慢慢问道:

“琴儿,最近如何?”

谢渊放下茶杯,思索一下,回答道:

“她回了云州之后,我和她一直在通书信。她的日子过得颇平静,每日清修之后吃好吃的,吃好吃的之后清修,就离宗师之境已经不远了。”

谢渊说着说着,想到信里司徒琴的许多话语,露出笑容。

司徒婉打量着他,眼神深处光芒微闪,然后冷然道:

“你陪她的时间太少了,你应该回云州去。”

谢渊张了张嘴,然后苦笑一声,不敢争辩。

他想说自己也有担子要承担,但这担子说出来怕司徒婉又发火。

时间慢慢到了晌午,司徒婉忽然起身,拖着长长裙摆,当先漫步向亭子外面走去:

“陪我用午膳。”

谢渊跟着她来到餐厅,桌上已经放满了珍馐美味。

他定睛一看,发现这些东西皆是顶级佳肴,而且每一样食材,一眼便看得出当属天材地宝,便是认不出的那些也是不凡,似乎是天外天的特产。

“吃。”

司徒婉坐在主位上,优雅的动起筷子。

谢渊也讲着礼貌,吃相斯文,结果一道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一个大丈夫,怎么吃这么少?”

谢渊顿时默默加快了节奏,那道目光这才收了回去。

司徒婉只是略夹几箸,便停箸不食,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默默盯着谢渊。

摆满整个宴会桌的菜肴,全是谢渊一人的。他本来不想吃这么多,但是筷子一慢司徒婉就凌厉的瞪了过来,他只能无奈的继续。

等终于将满桌菜肴全部吃尽,谢渊感觉腹中已经没了知觉,这还是一直在用功力去促进消化。

浑身都在发热,这一顿餐已经不只是大补。

谢渊面色酡红,正要说话,忽见侍女又从餐厅两边如流水般走了进来,每个人都端着餐盘。

他瞪大眼睛,听到司徒婉又说了一个字:

“吃。”

“……”

等费了数倍的时间将这顿餐吃完,谢渊已经有些昏昏沉沉,感觉气血和内息全都在疯狂运转。

两名力士走了进来,驾着有些晕乎的谢渊走了出去,进入卧房,然后有侍女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他迷迷糊糊的就在床上躺下,陷入了沉睡。

不知多久之后。

谢渊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板,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太多了。

这一顿午膳的量,几乎不比将身上所有丹药消化差了。

全部是天材地宝、珍禽异兽构成的药膳,上了满满两个宴会桌,被他一人吃下。

要不是他的体质特异,修为高超,那就是活活吃死的下场。

【金钟罩·第六层:(17349/20000)】

一顿饭吃出三千进度,甚至剩余的热力还在身体之中缓慢滋养,很长一段时间谢渊练功都不需要丹药食补辅助了。

而且谢渊觉得自己血气中的热力再度增强,品质有所提高,想来是司徒婉专程用了能激发他血气中圣火之属的食谱。

这仅仅了……几天?

谢渊不是很确定,下床打清水洗漱。

门外有侍女听到动静,进来伺候,谢渊有些不自在的拒绝了。他现在还是只能接受云竹和侍剑的贴身伺候。

“我睡了几天?”

他问道这些侍女。

“公子,您休息了五天。”

五天?

谢渊抿了抿嘴,感觉有些久。不过想到这庞大力量的消化,五天也不算慢了,便点了点头。

“圣女大人呢?”

“娘娘在凉亭,我带您过去。”

谢渊跟着侍女又到了园中的凉亭,见到又在那里静坐的司徒婉。

她面前摆着一架古琴,然而她只是静静坐着,没见她抚过。

谢渊见她神色又恢复了麻木,站在凉亭前,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礼:

“见过前辈。”司徒婉回过神来,空洞的眸子望着他,点了点头:

“休息好了?”

谢渊回道:

“多谢前辈赐膳,晚辈收获巨大,已经全部消化。”

司徒婉没什么反应,只是静了一会儿,又道:

“忘了问你,老狐狸对你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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