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把所有魔法系都修炼起来，那实力一定会非常强大。
然而，许多魔法师终其一生冲击一个主系都极为费力，可莫凡却在同时修炼所有的系。
这有可能消耗了资源，最后还每一个都没有圆满的蜕变.
“你应该集中精力主要修炼一个魔法系，比如你的雷系或者火系。”穆宁雪开口建议道。
“真没看出来，你穆大小姐还有支配欲呢？”莫凡虽然明白她的好意，但还是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
哼！
穆宁雪在心中冷哼一声，瞬间就不想再劝说莫凡什么。
她才不想管莫凡的事呢，真的一点都不想！
穆宁雪语气不是很好的说道：“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罢了，至于你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
“你知道这是我的事就好。”莫凡说道。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穆宁雪心中压抑着的那一丝不满有些按捺不住。
她回头看着莫凡说道：“即便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也没必要这样吧？”
“这和那个没有关系，我自己的修炼之路，我很清楚该怎么走。”莫凡说道。
他可是拥有金手指的，当然要走“全职”法师这条路线！
别人就算拥有多个魔法系，或许也无法让每一个魔法系都出类拔萃。
但他却可以！
拥有金手指，就拥有这份自信。
“你……变化很大……已经不像是我认识的莫凡了。”过了好久，穆宁雪才又说了一句。
“嗯，你这点倒是看得挺准。我是莫凡，但早就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莫凡。”莫凡话中有话地说道。
穆宁雪闻言有些不解，不明白莫凡何意。
莫凡也没有在细说什么的想法。
他没有莫凡亦正亦邪的模样，他所拥有的，仅仅只是恶。
说来讽刺，虽然是夹缝求生，可这个世界容不得任何过头的“正义。”
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就是恶，对于恶，只能是以恶制裁！
他没有那些和妖魔“为伴”的猎法师那般伟大，哪怕是在危机重重，九死一生的局面下，慷慨赴死。
也没有斩空能够为了救古都，牺牲自我的精神。
更没有邵郑忧国忧民，一切都以服务人命为主要的奉献.
在这世界，一生清白，两袖清风的。
结果显然没什么好的。
对于他们，表示敬重，但学习，他觉得还是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