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人类的悲欢啊,并不相通
“轰隆隆隆!!!”
顷刻之间,大地震动。
砂隐村明明目及之处都是黄沙,但是,却从这黄沙之下,喷涌出了仿佛无穷无尽的泥土,一瞬之间就淹没了四周几乎所有能落脚的地方,倘若用距离来衡量这几乎就是一个边境半径超过了三公里的圆!
这些泥土冲天而起,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宛如天幕一样的碗,将所有人,包括岩隐村的自己人都扣在了里面!
到这里,还没有停止,这些看上去松松垮垮的泥土开始不断的自我收缩,夯实。
很快,竟然转变成了岩石,如此巨大,如此沉重,压得砂隐村外的大地都跟着颤动了几下。
联合忍术·土遁·大地牢笼·二重奏。
岩石里面的岩隐村忍者在大野木的引导下,再次结印,内部的土壤继续翻滚,化作泥浪,席卷着向着远处流淌而去,最后,从八个方向,将李忠仁连带着叶仓包裹其中。
每一支队伍,也都被一只岩石碗扣在那里。
很明显,外面这个大碗,是阻止小鸟游三叶离开的,而里面的这个小碗,则是阻止小鸟游三叶攻击这些维持着联合忍术的岩隐村忍者。
“所以,这应该就是当初困死三代雷影的方法了吧。”
小鸟游三叶跟已经恢复了大部分查克拉的叶仓静静的站在大树的顶端,目视着这一切,他看似没有任何动作,其实大地之下,无数的根须已经代替他探路。
这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球形岩石,并且这些岩石里还夹杂着复杂的结界。
这些结界能够阻止其他人的土遁穿过岩石,想要穿过岩石,要么,你就用纯粹的暴力打破,要么,你就要获得对应的权限。
甚至,小鸟游三叶还怀疑,这些岩石甚至能够阻止飞雷神之术,毕竟,飞雷神之术已经被证明并不是无解的,只要对方也懂得空间系法术,起码,在阵地战这一块,飞雷神是可以被克制的。
“你掩护我,我试试看,能否打破这岩石。”
“想什么呢”
小鸟游三叶摆了摆手。
“除非是雷属性的忍术,否则,你的血继限界就算发到了极致,也不可能破除得了一万人联手施展的联合忍术,省省力气吧。”
说着,小鸟游三叶双手一拍。
“木遁·肾上腺素!”
刹那间,他的神树血脉等级直接提升到了lv60!
是的,这三年的时间,他的力量再一次得到了提升,从之前的lv30提升到了lv40,并且,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神树的血脉到达lv40之后,他的血脉属性再一次解锁了全新的能力。
这一次,解锁的能力不是忍术,而是一种被动·汲取。
简而言之就是拥有了一部分神树真正的能力,像是之前,他的木遁其实是只能吞噬查克拉,而由查克拉转化成形态之后的忍术,对他来说就是无法吞噬的。
而这种汲取能力,是可以将忍术构成之后里面的查克拉部分也抽离出来。
当然,肯定达不到神树那种瞬间吃掉九只尾兽那种恐怖的境地,但是,这一招却是给了小鸟游三叶一个终极的底气,除非对方是宇智波斑、或者是千手柱间这个级别的存在,拥有着跨越境界的压制实力,否则,任何其他人,只要在他的这个忍术结束之前,都别想杀死他
“木遁·土木工程!!”
大地跟着震动,地面之下,无穷无尽的泥土在他的操控下也开始升腾而起,但是不同的是,他的土遁里还夹杂着密密麻麻的根须,有大有小,有粗有细,相互交织,纵横阡陌,这些根须宛如混凝土之中的钢筋,也构筑出了一个小碗,将自己跟叶仓扣在了里面。
“所以,你要跟他们对着消耗吗?”
看着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的小鸟游三叶,叶仓也坐在了她的旁边问道。
与此同时,碗的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轰鸣声,撞击声。
甚至还夹杂着大野木气急败坏的尘遁·原界剥离之术的声音。
只可惜,面对李忠仁的lv60级的血脉忍术,所有的攻击,哪怕是尘遁中的一部分都化作了养料,来滋润、修补着他这道宛若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碗状墙壁.
“嗯。”
小鸟游三叶点了点头。
“被扣在这里面,我们是出不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并且对方有一万忍者,还是极其善于防御、善于联合忍术的岩隐忍者,面对他们,进攻的唯一结果,就是被消耗干净查克拉,最终被杀掉,而这个过程,对方甚至都未必会死人,毕竟,你的绝大多数攻击,都落在了他们的土遁上面。”
“所以,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叶仓看着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小鸟游三叶,忽的松了口气,是啊,这个男人一向算无遗漏,他如果能够这么的淡然,那就一定猜测到了这一点。
“嗯,我在预料到大野木插手之后,就推测到,最终,他一定会针对我,毕竟,我才是链接砂隐村与云隐村的核心。”
“只要我一死,不论你也好,还是水门也罢,最终都只能妥协。”
“我不会!”
“你如果不会,那你就是你自己了,甚至原本支持你的人,最终也会背叛你,这同样是人性,你要记住,人类的悲欢啊,并不相通,很多时候,你以为的很重要的事情,在别人的眼里,是不值一提的。”
“我死了,你会伤心。”
“砂隐的人不会。”
“木叶的人也不会。”
“云隐的人更不会。”
“毕竟这个世界谁都可以死,凭什么我不能死呢?”
“比起我这个外人死掉,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生活.”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我做的一切,仿佛没有意义了.”
“我记得告诉过你,要爱人民,不要爱某一个个人.”
“人民是可爱的,但单独到某一个人的身上,他的身上,一定有可憎的点”“所以,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