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这口是心非的性格,嘴里说不在意人家,又处处刁难人家,就像幼稚园的小男孩总喜欢揪喜欢的女孩辫子一样,幼稚得不要不要的……一看到有人对她不利,你立刻就坐不住了,巴巴的赶过来,帮她解围,还赔上了一桩生意,你说你谈个恋爱就不能正常点吗?”
陆谦早就知道凌子墨是个变态,明明在乎得要死,却死鸭子嘴硬不承认,现在更是确定了这一认知。
凌子墨却闭着眼睛装睡,根本不理他。
“还有啊,刚才你走之后我看到乔妹子的表情,是真的很受伤的样子,你闹归闹,也该有个度,要是真的伤了人心,以后想再挽回,那也是很困难的了。”陆谦又说道。
凌子墨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和她早就没有以后了,还谈什么挽回不挽回?”
陆谦本以为他不会说话,却没想到他不仅说了,还语出惊人。
吓得他差点把油门当刹车给踩了!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陆谦转过头去看他,“明明你对她有情,她对你也不是无意,怎么就没有以后了?只要你少点变态的心思,当年的事情再好好解释一下,有什么说不清的?”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嗯了一下喇叭,陆谦赶紧把车发动,朝前开去。
只听凌子墨在旁边幽幽地问了一句:“你还记得子宴走的那天吗?”
性能良好的跑车在马路上惊险的走了一个“s”形之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不怪陆谦大惊小怪定力不足,实在是凌子墨太一语惊人了。
凌子宴的死是他的禁忌,这半年多以来,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话题,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