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很久。
七拐八绕的行驶路线就算我不是路痴也早就晕头转向。
过了很久,季逾明终于把车在城郊的一处别墅停下。
车刚停下,就立马有几个黑衣人迎上来,拿出了个黑黑的机器扫了一下季逾明的眼睛,机器滴地响了一下,然后那几个黑衣人看了眼后立马鞠躬迎接。
季逾明没有马上下车,他侧眸看着我,伸手在我眉骨上摸索了一阵递给了我一副面具。
是一副很可爱的面具。
白色的,毛茸茸的,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我正疑惑,却看见季逾明也戴上了一副黑色金边花纹的面具,额角尖尖的,像是狐狸耳朵。
见状,我也戴上了手中的面具。
戴上面具后,我们才下了车,其中一个黑衣人把车开去停车坪,另外的人则把我们领进了屋内。
我们进了一个房间,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女人也拿着一个机器扫了扫我的眼睛,然后让季逾明在张纸上签了些字,隐隐约约看见他在最后写了兔宝宝。
我:“......”
季逾明填完了东西,便牵着我的手随着女人身后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了扇木色大门门口。
季逾明推开了那扇门,看得出来门很厚实而且极其隔音,因为门刚闪开一丝缝,里面泄露出来的声音便挤进安静的走廊里。
那是极为暧昧而又性感的音乐,包裹着难以辨识情绪的呜咽声、笑声以及......呻吟声。
厚重的门在我们身后关上,我下意识抓紧了身旁人的衣角。
我听见季逾明轻笑了一声,然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到处都闪着纸醉金迷的灯光,香水味刺激着人的嗅觉,所有人都戴着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漏出嘴唇和下颌。
正前方有个很大的舞台,上面挤着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拿着雨伞在跳舞,而台下有座位也有包房,在昏暗的角落总有破碎的声音传来。
季逾明带我去了包间,在关门之前,我看见有个男人“牵”着一个女人从我身边走过。
男人手上绕了跟绳索,那头则拴在女人脖颈的颈圈上,女人光着身子跪伏在地,爬着跟上男人,男人见我看他还冲我点了个头示意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