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我头痛欲裂。
陌生的环境让我一怔愣,接着片段式的画面就开始往脑子里钻。
破碎的、混乱的记忆。
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脉络。
“大清早的发什么呆,饿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
季逾明站在门口,俨然梳洗完毕,衬衫扣得一板一眼,一副成功男性的模样。
这么看起来哪里像我比他大三岁,反倒是他更要成熟些。
我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回想起来昨天是季逾明把我救回来的。
“谢谢。”我道谢道,声音还有些嘶哑。
我起身准备去洗漱,一掀开被子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晃了晃神。
啊这。
连内裤都没穿。
我内裤呢?
我总不会昨天是光着屁股被季逾明抗过来的吧。
妈的,社死了。
季逾明冷哼了一声,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别跟我说你昨晚的都不记得了。”
我:“啊?”
打扰了,确实都不太记得了。
季逾明挑了挑眉,肉眼可见表情有些不爽。
我连忙道:“你把我救走之后,后面的就没啥印象了。”
季逾明踱步过来,顺手给了我一套崭新的衣服和内裤,“昨晚让助理给送了一套过来。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在床边坐下,捏着我的腕骨,贴在我的耳边问道:“那哥说要做我的狗,哥还记得吗?”
这我倒是记得,我羞耻地抠脚,然后点了点头。
他轻笑了一声:“那你知道狗狗该做些什么吗?”
这我倒真的不知道,按照我的理解总归是些俯首称臣,言听计从的角色。
季逾明听了后却是哈哈大笑,说我果然是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的乖小孩。
我不理解。
但是我看着我那成熟的弟弟,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我说:“我要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