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把骚屁眼干坏……”
阿迟痛苦地流泪,却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护士尴尬得无地自容,仅仅上个药搞得好像强奸似的。
时奕终究还是接过药罐解放了护士,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阿迟,安静点。”
怀中奴隶狠狠一抖。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让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瞬间闭上嘴,深深埋在主人怀里默不作声。
时奕抿着嘴没说话。作为一个玩具阿迟左右是能用的,可如同小兽般的乖顺也唤起了他Alpha的保护欲。他实在太乖了,比任何奴隶都像奴隶。
时奕少见地起了怜悯之心,本不想继续吓唬他,可惜眼下正生着病不能慢慢调教,让他害怕才能配合些。
曾经为了治怕疼的毛病,他把阿迟丢给新调教师练手,双腿大开吊在院子里,蘸水的藤条只照顾所有细嫩的敏感处,三天三夜不曾间断,从开始的嚎叫到求饶,最后直到大腿内侧结的痂都被抽掉,才学会“安静”二字怎么写。
被放下来的阿迟腿都合不拢,被塞满按摩棒按在地上一波又一波逼着高潮。从那天开始,阿迟的痛就跟快感连在一起,惩罚时咬牙保持安静,承欢时痛极了也叫的魅惑勾人。
所谓“安静”,在奴隶眼里意味着不需要他发情,专心感受疼痛。奴隶一下子噤声,空洞的瞳孔毫无思维,睫毛轻颤。
时奕没有小护士那样温柔,基本上每一下都捅得阿迟很疼,甚至伸出来的手指染上很淡的血色,他也不出声乖乖忍着,只有进的太深实在忍受不住,才提着胆子小声叫一声“主人”。
倒是时奕对手上的血迹深深皱起眉头,几乎下一秒就忍不住扔下奴隶去洗干净。
他知道被打破的奴隶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疼痛的概念。所有的痛感都会被化作自身的下贱、对性交的渴求、对主人的玷污,换句话讲,阿迟再也不会喊疼了。
“左手。”
听话地抬起左手,阿迟明显很害怕,冰凉的烫伤膏刚碰上掌心便一顿,吓人的滚烫迟迟没有出现,才让阿迟稍稍轻松了些。
看到主人在手上涂抹的动作,他眨眨眼仿佛在思考这是什么,过了许久才扯一个乖巧可人的微笑,驯服地低头,“谢谢主人。”
他笑得清新素雅,混着抹不去的惶恐。
主人对自己真好。阿迟呆呆想,他有主人了。
即便思维混乱不堪,他在岛上生活了八年,依旧下意识觉得药物是高贵的,他是个低贱的性奴,不配使用药物。
他心中的恐惧减缓些,满怀感激低着头。
“右手。”时奕命令,阿迟就动作,不像刚开始那般敏感地抗拒,却也不敢有别的行动,安静极了。
阿迟到底不是笨的,即使被打破后会呆滞,骨子里依然善于思考,没过几秒便能总结出别人的意图,只是从不敢猜时奕的心思。
“下去,举着手。”奴隶一惊,连忙踉跄着跪伏,不敢放下手。被打破的奴隶所有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对语气语调都无比敏感,主人这一句话让他立马察觉到不悦。
他跪得有些勉强,牵扯着穴口火辣辣的疼,极大程度影响了跪姿开度,奴隶不安的将额头点地,微蜷的身子显露着内心惶恐。
时奕居高临下冷眼俯视。奴隶的情绪是调教师必须掌控的一部分,哭与笑都该被牢牢把控,很明显打破的方式过于暴力单一,没有“主人”角色的介入与保护,阿迟被吓破了胆,随意一个人的触碰便会哭会怕,甚至对于主人也有轻微的不信任,定义出现模糊。这种趋于本能的不受控时奕分毫不能容忍,或许是职业病,几乎到达吹毛求疵的地步。
没有避开伤口,皮靴直直踩上青紫的背部,被奴隶慌张地顶起一点,又补救般缓缓下沉到方才的高度。
粗糙的皮靴并没有停留,逐步施力下压,甚至在淤青处狠狠碾了碾。阿迟渐渐冒上冷汗,不敢有任何反抗,咬牙忍受着沉重皮靴不断蹂躏。
时奕淡漠地看着被踩在地上卑微的奴隶,黑眸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的身份。”
他知道这句话以后他将重复无数遍,只有这样简单的强调才能让阿迟如今单纯的脑子记住,再进一步延展。
“阿迟、阿迟是主人的……啊!主人的奴隶!”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在地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阿迟挤着脸艰难地回答。
“重复。”
没有命令,阿迟就一直重复这句话。背上的脚好像铁了心要将他踩进地里,粗糙的鞋底将他整个人蹂躏成团,死钉在大理石地面,膝盖磨得通红。
呼吸间,他连眼前的灰尘都看得清楚,世上没有东西比他更卑微了。
“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每念一句,主人踩得就更狠一分。每念一句,心就踏实一分。
对奴隶就该用对奴隶的方法,他们也只能理解这样的方式。只有霸道地控制才能让他不胡思乱想。驯服地任由践踏,阿迟颤抖的身子明显安定了许多,声音也更加坚定,“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还算聪明。”施压的皮靴撤走了,阿迟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起头发,逼迫他仰头,视线低垂看着主人的脖子。
“爽吗。”
“爽,主人。”
“不许高潮。”
“是,主人。”
打破性奴的思维里,爽跟疼是两种感觉一个叫法,都叫爽。阿迟下体分泌出很多透明液体,显然已经接近高潮,在地砖上积了一小滩。可他失去了高潮的权力,残忍地止步于流流淫水。
“喜欢忍着吗。”
“喜欢。”
“为什么。”
“因为主人喜欢。阿迟是主人的奴隶。”
标准答案,正确而讨喜。阿迟感到主人心情不错,甚至冷漠地笑了笑,或许在嘲讽他讨人喜欢的下贱。
他被抱到床上,按命令睡觉养伤,在临分别前被手指插了几下口穴,再被塞上了假阳具,留了个好看的银质铃铛在唇瓣之外。